看见宴岁从银行出来,嘴里念着一百万。
一百万啊,够还他们家的债,还够给他和妹妹在学区买一个安稳的小家了。
他跟去医院看过,一个人照顾母亲,一定很缺少关爱吧。
这时,如果有一个人像救世主一样到来,对他百依百顺,他一定会沦陷吧。
夏知鹤查过,他母亲得的是重病,估计治不好了,只是吊着命。
到时候他和宴岁认识了,再偷偷给他母亲买一份保险,那他岂不是收获大了?
医院里——
喷药包扎,宴岁倒是让人省心。
“真的不疼。”
江肆的神情过分担心,但宴岁感觉自己疼痛神经很迟钝,他竟然察觉不到太大的感觉。
但后知后觉还是会有些痛。
江肆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我回去熬一锅骨头汤,今晚你和阿姨都好好补补。”
宴岁笑嘻嘻的搂着他的脖子,“那我真是有口福。”
江肆顺势托着屁股将他抱起,宴岁一只脚没了鞋袜,脚踝连着脚底缠着厚实的纱布。
“看来今天我们不能约会了。”
“怎么不能。”江肆提着宴岁的书包和鞋子,“去我家。”
宴岁偏头,鼻尖擦过他的脸颊,“干嘛?”
江肆神秘一笑,“你猜猜。”
“你不会要虐待病人吧?”
江肆顺势抛出一个问题,“你觉得怎样算虐待?”
“就……”宴岁没了下话,少儿不宜,他不能说。
“我家有很多小猫。”
宴岁眸子亮了亮。
“小猫还会功夫。”
“真的假的?”
江肆夸下海口,“它们会翻跟头。”
宴岁就像池子里的鱼,一钓就上钩,“我去!”
不钓也逃不出江肆的圈套,因为他本身就是江肆池子里的。
江肆直接开车将人拐家里来了。
抱着人刚一下车,小猫们就从两侧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