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岁:“……我看你好像没想让我活的样子。”
宴岁才咳嗽两声,急促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的传来,没出两秒屋内就闯入一抹高大的身影,速度快到重影。
“殿下!”陆时愿呼吸略微急促的站在床边,手已经探上了床上人的脉搏。
脉搏平稳,他松了口气,去桌边倒了杯水,一口闷下后,突然想起好像病患比自己更需要润嗓,他立马又倒了一杯,递给宴岁。
宴岁看着那杯口还残留的晶莹,抬眸看向他。
“喝啊。”杯口抬了抬。
宴岁接过杯子,特意转了个面,才入口。
陆时愿咬了咬唇,有些emo。
被嫌弃了。
宴岁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看似不经意的用了同一个杯子,实则那家伙故意的,心里期待着呢,估计这会儿,心里开始下小雨了。
宴岁不打算给他撑伞,还决定将他的伞撕烂,将杯子递还给他,慢慢开口,“你呼吸太重了,离我远些。”
“?”陆时愿抬手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是我嘴里有味道吗?”
没有啊,他自己觉得没有。
宴岁说他有。
“什么味道。”他紧张的问。
宴岁欺骗单纯小狗,“我不喜欢的味道。”
陆时愿的大脑里已经开始搜索今日吃过的所有东西,但他净口了!
委屈,殿下不仅嫌弃他,还说他嘴巴有味道。
香草进来,就瞧见罚站似的站在宴岁床前,垂头耷脑的失落狗。
如今,她已经知道这个人对自家殿下不怀好意,所以她对他也没有好脾气,“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家殿下可没传唤您。”
正伤心着呢,陆时愿幽怨的瞪她一眼,平白无故被凶了一下,香草一肚子火,“嘿——你这人……”
她更加确定他是心存歹意的坏人,就要将他往外撵,“你不许靠近我家殿下。”
“我不靠近殿下,难道你给殿下诊脉?”
“我去请太医院的其他太医给我家殿下诊!”
“其他太医……”陆时愿琢磨着这几个字,眼神突然变得幽暗。
一向会察言观色的香草,立马察觉到危险,就要将他推出去。
不想,陆时愿躲开她的推搡,转头看向宴岁,眸色委屈道:“殿下要去找其他太医?”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你要出轨其他人?’
宴岁看着他故意卖弄的神色,却开口说道:“各凭本事。”
“没人比臣医术更精。”他十分自信,不顾香草的阻拦走近宴岁,轻轻圈起那纤细的手腕,“殿下,只有臣能医您。”
那臣服的姿态,弯腰低头,恨不得吻上手背以表舔狗之心。
宴岁盯着他,陆时愿才燃起的一点占有欲瞬间消失,他低眉顺眼,眉心轻柔蹙起,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殿下,你要赶我走吗?”
如今,倒是也不自称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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