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龙鞭死死的楔到了她白皙的皮肉里。
高亚聪脸色顿时一变,声音带了几分委屈:“北斗,咱们是一起长大的,你就真下得去这个手?”
她似乎总还是把我当成高中时,那个不言不语,一往情深的我,这么长时间,依然不相信,我会改变。
程星河回过神来,也居高临下指着她:“你别在这装苏三了,你什么时候跟天河主搭上线了?我说这个天河主还真他娘的不挑食,这齐雁和谢长生也就算了,好歹有点身份,现在可倒好,狗急跳墙,咱们身边什么阿猫阿狗,他都拉的下脸利用。”
她既然能进来跟天河主联系上,那就说明,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我蹲下身,盯着高亚聪:“就是你把潇湘带到了这里来的?”
高亚聪从牧龙鞭里挣扎不出:“你先松开……”
“你要是不说。”我把牧龙鞭收的更紧了:“我把你骨头勒断。”
高亚聪看似人畜无害的大眼睛里,终于从侥幸,变成了几分恐惧。
牧龙鞭越收越紧,她脸色的表情,也不受控制的从无懈可击的表情管理,露出了扛不住的痛苦。
“你真的——变了。”
你早该知道。
程星河和哑巴兰都知道她对我做过什么,个个露出挺解气的表情,哑巴兰都没去怜香惜玉,程星河则落井下石:“七星,你可算是想开了——你早该这么做了,还是晚了点,给她加点利息吧。”
高亚聪咬紧了牙,显然是跟我们杠上了:“你不松开,这么痛苦,我怎么说……”
“高亚聪,你不说也行……”我对她一笑:“还是,应该叫你以前的名字——小黄杏?”
哑巴兰一听这话,回过神来:“哎,这名字我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啊?哪儿听见的来着……”
哑巴兰脑子最快,正在那幸灾乐祸呢,一听这名字,也愣了一下:“小黄杏——你是说,东海那个小黄杏?就是利用了蜃龙,把白潇湘的水神信物偷走的那个?”
高亚聪抬起头盯着我,深潭似得大眼睛,刚才还水汪汪的,可现在,倏然就没了神采。
“你……”
“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饿?”
我盯着她的肌肤:“没有活人,能扛得住牧龙鞭,除非你有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