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听你对我说话。
说什么都好。
像以前那样凶巴巴的叫我笨女人也好。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事。
可是不如果不喜欢了。
会更痛更痛。
你还在,这比什么都重要。
因为,在经过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才知道你究竟多宠我。
原来,没有了你宠爱。
墨北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冰凉的雨水打在旗袍上,白皙的双腿被冻得生疼,浓重粗厚的喘息带着炽热,墨北眯着眼,小手像是没有意识般的摸索。
好冷。
小时候,在孤儿院抢走面包后,她都会躲在下水道的里,才会安下心里慢慢吃。
就像现在这样,四周都是空的,很冷很寂寞、
父不详,母不养,就连哥哥都不在了。
只有她一个人。
只有她一个人。
她用小石头子刻下一串串的人名和格外偌大的钱字。
从此再也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心。
除了南瓜,她没有任何朋友,在唐门里也是出了名的手段毒辣。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在看透她的黑暗后,只是伸出手来要带她回家。
枭。
你怎么能让我知道什么是幸福之后,就不要我了呢?
墨北模糊着双眸,双手握紧,忍不住喉间的瘙痒,咳的整个身子都跟着抖。
黑旭尧坐在贵妃椅上,漫不经心的蓝眸,慢慢缩紧,杂乱无章的心跳,一声一声的响在耳畔。
爱?他的母亲为了要让一个男人回头,虐待他了真正八年。
他重重的呼着气,明明想要嘲弄,却发现胸腔间疼的难受。
哐当!
长臂拉开木椅,黑旭尧快步走出西餐厅,脚下甚至有些慌乱。
理不清,干脆就不要理清。
他弯下腰,敞开风衣,一把将蹲在路边的女子拉近怀里,语气依旧不甚温柔:“白痴!”
“黑爷?”墨北烧的迷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我还没有全部捡起来。”
黑旭尧捏起她的下巴,来回看了半响,低头含住苍白无色的唇瓣:“以后,我是你的了。”
墨北愣了一下,重重的抱住他的脖子,小脸乖巧的磨蹭:“不许反悔!”
“嗤,我有什么好的,让你疯成这样。”黑旭尧将她拦腰抱起,没有回餐厅,而是顺着停车场走去,淋湿的短发带着别样性感。
墨北凿凿昏沉的太阳穴,狗腿的说:“你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