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清酒打来了。”墨北怀中捧着酒坛,黑眸如耀,闪过流光。
耶律千枭正在低头批阅军报,连头未抬,冷抿薄唇:“倒一杯过来。”
“是!”墨北这次很是积极,将竹叶青倒入瓷杯中,轻轻一晃,笑的颇为韵味。
耶律千枭执起杯,双眸未曾离开奏折,只把一杯酒狂饮下。
骤的,俊颜颇变。
“噗!”
“咳咳,该死的!”
“你拿了些什么给朕!”
墨北不说话,捂着肚子笑倒在木椅上,看着狼狈冒火的雄狮,火一般的张狂:“这是回敬给王上的!”
耶律千枭冰冷冷的抿起薄唇,盯着大笑的女子,蓝眸变得深沉如海。
嘭!
一声巨响。
人倒椅碎。
他将墨北困在身下,整个披风坠落下来,宛如盛开的黑莲。
“很好笑?”
墨北连忙摇头,想用手臂推开他。
啪!
大掌压住纤细的手臂,慢慢往上,十指相扣。
“那你笑什么?”
墨北白了颜,下意识的咬出薄唇,水眸防备的盯着他。
耶律千枭一笑,俊脸猛地逼近,挺拔的鼻尖划过白皙脖颈:“为一点小事,就来报复朕?果真是幼稚!”
炽热的叹息声顺着肌肤,印在心间,烫红了墨北的脸:“放开我。”
“不放!”耶律千枭伸出舌尖,轻咬下粉嫩的玉垂:“你在害羞,连耳朵都红了,嗤嗤。”
双腿双手被压的紧,墨北动不了丝毫,只能用美目直勾勾的看着男人,恨不得将他瞪出两个洞来:“我让你放手!”
“朕说了,不放!”耶律千枭不耐烦了,从脖颈里抬起头,明明亮亮的蓝眸对上墨北如火的水瞳:“为什么要来?”
墨北拧眉:“我说过,我有想要保护的东西,所以。”
“够了!”耶律千枭俯下身,鼻尖碰着墨北的,乌黑的睫毛投下深深浅浅的印痕:“你以为你那样说,朕就会信你?”
“然后像以前那般,将整个心放在你身上。”
“等你玩腻了,不想要了。”
“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留恋?”
“呵。”耶律千枭冷笑一声,眼眶赤红:“不能永远留在朕身边,就不要对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