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她躺过的地方有已经干涸的鲜红血迹,刺得她眼睛痛。
从震惊中回过神,贺承思连滚带爬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火速穿上。
趁男人还没醒,她慌慌张张的逃离。
打开门看到有保镖,贺承思连忙埋下头,裹紧身上的大衣,扭扭捏捏的小跑而去。
那个地方实在太痛了!
每跑一步都像刀在狠狠的割,腿也软得跟面条似的,好几次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
贺承思乘车回到家,进门就看到哥哥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她。
“哥。”贺承思轻唤了一声,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换鞋。
“昨晚去哪里了?”贺承允沉声问。
“和莎莎去泡温泉了。”
“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放包里没注意。”
“嗯,下次要先走也打声招呼,免得我担心。”
“知道了。”
贺承思匆匆忙忙上楼,冲澡换衣服。
看着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痕迹,她嚎啕大哭。
夺去她清白之身的人竟然是阅女无数的薄暮然,她太亏了!
贺承思回房间之后贺承允给莫静宜打了电话。
为了方便打电话,他特意换了一部有键盘的手机,将莫静宜的号码设置成快捷键。
他说:“承思刚刚回来了,你别担心,我在家多住几天,陪陪我妈。”
“好,想回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前一天还是暖阳高照,今天就乌云密布飘起了细雨。
莫静宜打着伞出门,回妈妈的老房子去拿剩下的东西,过两天就要开拆了,再不拿就会被当成垃圾处理掉。
到楼下,莫静宜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撑着格子伞站在那里。
越走越近,她先看看男人亮锃锃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视线再顺着他的裤腿上移。
心里想着这男人下雨天穿这么好的西装和皮鞋跑到拆迁房来干什么?
莫静宜没好意思看男人的脸,埋头从他的身旁走过。
“你是……莫静宜?”男人叫住了她。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男人口中蹦出,莫静宜蓦地回头,看清他的脸:“冉伯父,你怎么在这里?”
冉伯承尴尬的笑笑:“我本来想找个朋友,但是住这里的人都搬走了。”
“马上要拆迁了,肯定都得搬走。”莫静宜热心的问:“冉伯父你找的人说不定我妈妈认识,可以帮你联系。”
“你妈妈……”
“对啊,我妈妈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很多后来搬走的邻居也有联系。”
冉伯承紧紧盯着莫静宜的脸,嘴动了动,许久才说:“不用了,我也不是一定要见。”
“哦,冉伯父,你忙吧,我要回去拿点儿东西,再见。”
莫静宜说完就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