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羽深深吸了一口气,心神有点动荡,九阶的纯阳灵脉,证道神皇的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这样的灵脉,这样的灵脉也是一个圣地的立派之本。这一种灵脉的价值完全能够和禁宝并列。
虽说这里的九阶纯阳灵脉已经被轰碎,但是其价值远远的可以超过弈皇箭矢这等残缺的禁宝。
轰隆隆的响声传来,北冥世家的天鼎轰击了太和宫的禁制,明显是各大门派的高手也都冲入了太和殿当中,朝着濮阳羽等人所在的位置赶来。
“重楼兄,白兄,陆瑶师姐,咱们一同动手!”濮阳羽立即将弈皇的箭矢祭起,元胎鼓荡,元神悬浮,注入箭矢当中,朝着一道道神皇气息余波溃压而去,恶狠狠道:“将这些纯阳灵脉全部收走,就连渣滓也不可以留给他们。”
重楼,陆瑶,白楠等人也在同一时间出手,把全身的修为全部朝着弈皇箭矢当中涌去,就连权晓天的头顶之上也蹦出了一头黑色的细腰天犬,狰狞恐怖,威风凛凛,张牙舞爪,朝着箭矢之中冲去。
却见弈皇的这支箭矢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化为一根近数百米之长的金色箭矢,一道又一道的箭气四处奔涌,射向四周。
箭矢当中,禁宝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强横,极其的犀利。
濮阳羽将箭矢高高举起,大步朝着殿堂之中的祭台走去,重楼等人紧随其后,最后和一道神皇的气息纹理遭遇。这道神皇气息所构成的纹理是一尊尊大鼎,绵延数千米,大鼎在气息之中起起伏伏,撞击不断。
“轰隆隆!”箭矢**这道神皇气息的纹理当中,一尊尊大鼎就被轰碎,被箭矢硬是给绞碎,濮阳羽等人一路把大鼎铲平,横推过去,气势如虹。
这是因为他们硬是和神皇的气息纹理相抗衡,所受到的反击力也大的没有办法想象,要是有弈皇的箭矢这一件残缺的禁宝,就算是有不灭法宝,怕是也会一瞬间被轰为齑粉。
“轰隆隆!”濮阳羽一行人高举弈皇的箭矢,一路横扫,接连破开了几十道神皇气息的纹理,最终闯入了祭坛的笼罩范围当中。
却在这个时候,走廊之上传来一声爆响,濮阳羽回首望去,发现一尊巨鼎横空,出现在大殿之中。
北冥世家以及各大圣地的二十多个高手,总算是来到了大殿当中。
“这是九阶的纯阳灵脉?”诸人不禁眼睛看直了,一个元始魔廷的三不灭领域的高手呼吸急促,立即从北冥世家的天鼎的笼罩之下飞出,呼啸着朝着祭坛飞了去。
这个老怪物的实力气势都非常的强横,妖气滚滚,人在半空当中化为一头四耳白象,体型如山,脚踏妖云,笔直的冲了过来。
“噗嗤!”一道血光划过,这个元始魔廷的老怪惨叫一声,被一道神皇的气息纹理活生生的切成了两半,血染苍穹。
就算是这样,这个三不灭领域的高手依然没有死去,两半元神怒啸连连,好像在努力的合拢在一块。嗤嗤之声不断,他的肉身被神皇的气息纹理搅得粉碎,彻底的化为了飞灰,彻底的泯灭消失,就连元神,法相,全都被残存的神皇气息纹理也给搅得磨灭。
一个三不灭领域的老家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丧命,被神皇所留下的气息轻而易举的抹杀。天鼎之下,原本还有几个人想要冲出天鼎的笼罩范围,争夺九阶的纯阳灵脉,见此情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赶忙停下了步伐。
斗破宫的那一个刀疤脸的老者试探着将太阳神炉祭起,却见这尊神炉当空而挂,十日齐出,一只只三足金乌伸出三只爪子,将太阳神炉抓住,狠狠的朝着一道气息的纹理盖下。
却听得咣当一声爆响,十轮骄阳哗啦啦的破碎,十只三足金乌惨叫一声,齐齐被震得粉身碎骨,太阳神炉倒飞而出,神炉之中传来啪嚓啪嚓的爆裂之声,这尊神炉居然在一次碰撞当中,炉壁上布满了裂痕,几乎被彻底的摧毁。
刀疤脸老者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却见鲜血刚一离开他的喉咙,就化为了一道太阳真火构成的火龙,喷出几百米高的火浪。太阳神炉受损,搞得他也身受重创。
北冥世家的三个老者对视一眼,嘴角上露出一丝冷笑,心想:“这群人自持自己的修为浑厚,手段层出不穷,但是还是要依靠咱们北冥世家的天鼎,要不然的话就是必死无疑。”
“各位,九阶的纯阳灵脉被神皇的气息纹理包围着,只是一个人的力量的话,很难进入这一片禁区,必须得集合众人之力,将我北冥世家的天鼎催动,才可以平安的出入!”
一个北冥世家的长者淡然道:“濮阳羽那个小畜生,已经进入了弈皇的祭坛,想要收取九阶纯阳灵脉,莫非咱们要在这里眼看着那个小畜生将这些九阶的纯阳灵脉收入手中?”
“北冥兄不必多讲,咱们立即动手,杀入禁区,进入祭坛将濮阳羽击杀,碾碎古焱的那尊身外化身!”
在场诸多高手又一次齐心合力,将天鼎祭起,朝着祭坛横冲而去。这尊天鼎的威力被他们催发到了极致,从一道神皇气息的纹理上碾压过去,这道神皇气息是一道道黑色的箭气,应当是弈皇的徒弟所留下的,叮叮当当的撞击这天鼎,却被天鼎之威震成了齑粉。
“各位,我来祝你们一臂之力!”濮阳羽大笑,站立在祭坛之上和重楼等人合力将弈皇的箭矢祭起,却见金光大盛,箭矢划破长空,狠狠的撞击在了天鼎之上,把这尊大鼎撞击的倒退不休,退出了神皇气息纹理的攻击范围。
北冥世家的这位老一辈高手大怒,再次联合在场诸多高手催动天鼎,谁知箭矢又一次撞来,把天鼎逼退,叫他们没有办法越雷池一步。
“濮阳羽,你这个小畜生,有种你就给我出来,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碧鲁喜恨得牙痒痒,朝着濮阳羽破口大骂。
重楼肩膀上的权晓天站起来,睥睨群雄,道:“小畜生,你骂谁?”
“小畜生骂你……”碧鲁喜此言一出,立马醒悟,气的面色发紫,他晕头转向之下,居然被一条狗占了便宜,差点吐血。
“你是狗日的!”权晓天得意洋洋,抬起前爪指责碧鲁喜道。
碧鲁喜怒叫一声,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把这条小狗大卸八块。颛顼牧冷哼一声,淡然的声音传来,轻声道:“濮阳兄,你叫一条小狗出来骂人,这是君子所为吗?”
“你也是狗日的!”权晓天哈哈大笑,气死人不偿命。
颛顼牧面色铁青,攥紧了拳头,胸口怒火熊熊燃烧,紧接着拳头松开,神色恢复原状,轻笑道:“我怎会和一头畜生一般见识?濮阳兄,你要是大丈夫的话,就堂堂正正的站出来,我和你公平对决,各位前辈无一不是高人,不会干预的,难不成濮阳兄,你怕了?”
权晓天托着铁链,蹦到重楼的头顶,人站起来,冷笑道:“狗日的,你为何不进来?老子跟你单挑,老子可以把你打得连你的娘都不认识你,打得你到处找牙,满眼都是诸天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