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墨也不瞒着,直接道:“这东西名为蛊丝,是所有蛊虫最喜欢的东西,用它喂养蛊虫,成功率会增加很多,而且效果也会比用普通药材要好,这玉盒子中的这些,只要好好利用,绝对可以繁殖出很多,这东西如果被蛊门的人知道了,一定会前来争抢。”
“蛊门!?”老医师心中一抖,又道:“既然如此,门主为什么还要拿出来?”
万一便宜了蛊门怎么办?
时青墨却是冷哼了一声,她在这蛊丝上下了符文,就算真的被抢走,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毁了这些蛊丝,到时候蛊门的人同样是什么都得不到!
“要的就是他们来抢!”时青墨唇角一勾,笑道。
“门主,我能不能留下来帮忙?虽然我懂得不多又笨手笨脚的,不过我可以用肉扛,绝对不会让您和尘师祖出事儿的!”宁十三一脸认真道。
时青墨眼皮一跳,有些无奈。
“你很少下山,趁着机会可以和小尘一起出去逛逛,作为一个药门的医师,总不能连一些常识都不清楚,否则以后出师行医被骗,会丢我们药门的脸。”时青墨又道。
让他来做肉扛?还是算了。
就他这细皮嫩肉的傻样,血量太少,若是遇上蛊门的人,怕是秒杀。
那蛊门如今再衰败,但也是一个独立的门派,聚集了数百上千年的底蕴,如今既然敢崛起,那自然做好了一切准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宁十三脸色微红,挠头笑了笑。
而这决定一下,这蛊丝便被安稳的摆在这天合堂最显眼的地方,时青墨更是让路天朗找人散发一些消息,当然,这消息完全就是针对方溪,所发的地方也都是预测这方溪和安云娜会去查看的地儿。
以那方溪和安云娜对她的怨恨程度,但凡有她出现的地方,一定会引来那二人的注意,因此这消息想传递出去十分简单!
不过,当时青墨安排这一切的时候,那宁美庭也已经满面憔悴的回了钱家。
然而,看到的却是让她满心怒火的一幕。
他这丈夫,正在卧室与其他女人颠龙倒凤,而楼下,还有那两个“女干”夫淫妇的一对私生子女。
她的儿子受尽了苦楚,死的凄凉,可她的丈夫竟然还在过着如此逍遥的日子!
当即,这宁美庭越发的崩溃,竟是直接倒了一盆开水,二话不说冲上了楼,直接向那一对男女泼了过去。
不过那二人反应及时,倒是没有伤到重要的地方,唯独那男人的屁股被烫的泛红,怒不可遏!
“泼妇!你是不是讨打呢!”这钱先生更是恨恨骂道。
宁美庭那眼神怨恨至极,将盆狠狠一扔,“嗙”的一声,震得那二人头皮发麻,一阵慌乱。
“有种你就打我啊!你这个懦夫,我们的儿子死了!彻底死了!你竟然还在和这个贱人亲热!你对得起儿子吗!?”宁美庭嘶吼道。
这钱先生一愣,“死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个泼妇可真是越来月能耐了,这种谎言都说的出来,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今天在那天合堂诊所里头突然发病,直接就走了……”宁美庭泪如雨下,哭了起来,片刻之后才抬起头,怨恨又道:“我不管你在外头怎么玩,但是现在死的是我们的儿子,无论如何你必须要给我们的儿子报仇!那药门的人见死不救,这一切都是他们害得,我要药门以后永远消失在京城!”
“药门……”那宁美庭的丈夫却是呢喃了一声,随后竟然冷笑了一下,“亏你身上还是留的宁家的血脉,竟然只知道嚣张自大,你让我去对付药门?宁美庭,你怎么不去求宁家啊?你看看宁家肯不肯!我可不是傻子,拿我当枪使?!”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美庭不敢置信,这死的可是他们的孩子,他怎么会如此……绝情……
“咱们俩多年夫妻,我倒是想帮你,但是别说我一个钱家,就是再加上宁家,也不可能与药门作对!再说了,这以前我是看在儿子的份上一直忍着你,可你现在瞧瞧你的样子,每天除了嚣张骂人以及花钱之外,你还会什么?作为一个妻子,你做过妻子该做的事儿吗!?”那钱先生忍着屁股上的痛,呲牙咧嘴的说道。
他忍了这宁美庭二十多年了!
想当初他看上的的确是这宁美庭的骄傲,当他将人娶回来,视若珍宝、整日伺候、马首是瞻,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一辈子为一个女人如此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