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帛言可能也快结婚了,到时候联系你,你带着薄总过来参加婚礼啊。”艾倩倩娇笑着,她继承了李月茹的美貌,“薄总的性格古怪,我倒是从来没见过他。”艾小纨紧紧握着粉拳,“艾倩倩,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她刚从F国回来的那天,家里给她办欢迎会,她当时还觉得受宠若惊,可就是喝了她递过来的那杯酒以后,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小纨,你都要跟薄总结婚了,跟他上了床怎么了?”艾小纨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承认是你把我弄到一个男人的房间里的!”“我的好妹妹,冷静点。”艾倩倩勾了勾唇,“你嫁到薄家能享受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好?不然以你的地位怎么能攀得上这样权势的人家,都是我给你的机会。”……艾小纨气得发抖,正打算出声反驳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一抹身着大红色旗袍的女人往她们这边走来,她认得出,是薄西泽的母亲,杨千兰。“小纨,你愣在那里干什么?”杨千兰绕过艾倩倩,连看都没去看她一眼,“妈妈的好多朋友都等着要看看你呢。”跟刚刚的相处情况来看,杨千兰算是好相处,很多她不懂的,还有一些亲戚都是她耐心介绍的。只不过酒席差不多算是结束了,她竟然还要带她去见朋友?艾小纨没推脱,也不再去看艾倩倩一眼,跟着杨千兰就走了。艾倩倩在身后若有所思得撇了撇嘴,嘀咕了句,“没想到这个女人看起来这么年轻这么雍容华贵,竟然有薄西泽那样丑的儿子。”杨千兰带她给自己的朋友介绍,其实就是把她晾在一边,自己跟朋友聊得很嗨。所幸给她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哎呦,你们家西泽可真是好福气,这新娘子可够年轻够漂亮的。”其中一个女人拉着艾小纨的手就夸奖,“怪不得西泽能看上她,全身都是满满的胶原蛋白啊。”“这西泽可终于向你妥协娶媳妇了。这要再不娶,外面这风言风语可就越来越多了。”又一个贵妇插嘴道。“我们阿泽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外头的人说他丑啊胖啊,甚至说他喜欢男人他都无动于衷。”杨千兰拿起桌上的花茶喝了一口,满意得看着艾小纨,“你看看,这不还是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了么?”桌上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话,艾小纨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他们说的话她一句插不上嘴的。很想回一句:其实我也是被逼婚的。艾小纨坐在角落里,忽然发现手机里有消息提示,是个陌生的号码。——在干嘛?她也是无聊,就回了句。——你是哪位?三秒后。——破了你处的男人。艾小纨被噎了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一个不注意抬手把小角落桌上咖啡杯里的小勺子掉落在地上。“小纨,怎么了?”杨千兰转过头关心道。几位贵妇纷纷转过头看向艾小纨。“没事没事,我不小心把勺子弄掉了。”说着,她迅速得捡起地上的勺子,脸上一抹红晕燃起。她收回手机放回口袋,这个大叔实在太不要脸了。本来她都快忘记那件事,好端端得又提起来给她添堵。……晚上凌晨一点钟杨千兰跟朋友们聊完天,才领着艾小纨回到薄宅。艾小纨第一次看到一栋别墅占地面积可以这么大,望不到底的花园,在月光下尤为好看宽敞,一排排不算高大的树中间有一道很宽的小径,晚风袭来都是花香。如果不是有人带着,她铁定要迷路。她再一次感叹,薄家确实是有实力有财力的大财阀。她被薄宅的其中一个阿姨带到三楼的主卧室,不知道是不是深夜的关系,薄宅透着一丝丝冷情。房间的灯没开,一片黑暗,艾小纨舒了一口气,幸亏那个叫薄西泽的不在。艾小纨没想这么多,因为今天实在太累地缘故也懒得开灯,直愣愣得躺在床上。一直睡到半夜的时候。艾小纨做噩梦了,梦到有人对她动手动脚,而且脖子那里很痛,好像有个吸血鬼在吸她的血!她越挣扎,那只吸血鬼就越用力,吸得越痛。直到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艾小纨才发现,什么做梦,根本就是有人在压着她占她便宜。薄西泽见她醒过来,墨色的瞳孔迸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本来已经睡着了,也以为在他没明面上同意下,他妈不会把艾小纨丢到他房间里,可他到底还是低估他妈迫切想要个孙子的手段。做了自己好多思想工作,甚至想着偷偷把艾小纨丢到门外去。嗯……还是没忍住。“喂,你快住手。”艾小纨情急之下互住自己胸前的美好。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模样,不过身上一股薄荷的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为什么要住手?”薄西泽低沉着沙哑的声音,大掌把艾小纨的双手禁锢住举过头顶,“你既然已经嫁给我,我凭什么要住手。”“不要,我们现在结婚证还没领,不算结婚!”艾小纨大喊突然想起什么,闷闷得鼻子一酸。这几天她真是受够了,这都是些什么事。“怎么,你觉得婚礼都办了,还逃得出我的手掌心?”薄西泽带着威胁的意味,心里不爽不想再听她说什么,俯身就堵住她的唇。然后加深这个吻。趁着艾小纨换气的空隙,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抵入她的唇。“混……”艾小纨的低声谩骂被淹没在男人的深吻里,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唇里传来咸咸的味道,凉意滴落在男人的大掌上,薄西泽微微一愣,随即撤离她的唇。“哭了?”男人拧眉,沙哑的声音还没有退却欲望。艾小纨不理他,索性也不再反抗,一个女人再怎么有力气怎么可能反抗的过一个男人?“别哭了,我不碰你还不行?”这女人,一言不合就哭,又没要她命。薄西泽深深叹了口气,抽身离开大床,利落地翻下床,打开卧房的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