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忠热情的攻势下,若罂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如一条小舟在海浪中摇晃。
一连云雨两次,若罂才叫了水沐浴。
她被进忠抱着坐在浴桶中,若罂伸手抚摸着进忠的肌肉,摸着摸着手便作乱起来。
进忠咬着牙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的唇说道,“明儿就要启程了,奴才心疼您怕您受了累,这才不忍心继续折腾。您倒好,倒来招奴才。今儿晚上还想不想歇着了?”
若罂却抿着唇笑,她用脸颊在进忠的胸口处轻轻蹭着,娇声说道。“就算明儿启程,我也是坐车,又不必骑马去,你都不嫌累,我又嫌什么累呢?”
进忠想了想每次折腾狠了,第二日若罂躺在床上腰酸背疼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他看着怀里的人已羞红了脸,可一双眼睛里都是对他的渴望,他又哪里忍得住?
只掐住了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身上。
一个澡洗完,折腾的满地都是水。直叫带人进来收拾的鸳翎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下进忠的一块肉来。
第二日,在城门口,若罂乘坐着她位列亲王的车驾大摇大摆的出了宫门。
一见礼王的寒酸马车,若罂便叫车夫将她的车架停了下来。那话语冰冷似刀,直指丹阳王。
“丹阳王兄这是不想要圣上回銮吗?”
丹阳王眸光一凛,立刻说道。“本王岂会不希望皇兄回銮,不知皇妹何出此言?”
若罂嗤笑一声,懒懒说道。“礼王弟虽久未居宫中,可到底也是皇室亲王。如今出使安国,代表的好歹是咱们梧国的脸面,本宫这大长公主乘坐的才是正经的亲王驾辇,礼王弟这个……是个什么破烂玩意儿?如此出使安国,咱们梧国皇室还要脸不要?
怎么,丹阳王兄是怕安国高看了咱们,平平安安的叫圣上回梧国不成?”
这话可谓是杀人诛心,丹阳王听了气的脸色惨白,他闭了闭眼睛。立刻呵斥内侍监叫他们立刻为礼王更换驾辇。
眼瞧着礼王的马车终于换了个又大又漂亮的,若罂这才满意。
丹阳王见驾辇已换好,这才又开口问道。“若英皇妹觉得这回如何,可还满意?”
若罂坐在马车里翻了个白眼儿。“满不满意的也就那么回事儿吧。咱们出去代表的可是梧国皇室的脸面。
咱们好了梧国才好,只要丹阳王兄是咱们梧国皇室的一员,自然也跟着好。所以这满不满意的,丹阳王兄也不必问本宫,只问问你自己满不满意就得了。”
说罢,她也不等丹阳王说话,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行了,这闹了一场,天色也不早了,赶紧赶路吧。免得晚上叫咱们露宿山野,再遇到流寇山匪,反倒添了麻烦。”
若罂可不管丹阳王的脸色有多难看,反正若罂只觉得,只要他们都不高兴自己就高兴了。
原本这使团不过是准备了四辆灰扑扑的低调马车,再加上。二十个六道堂的人随行护卫。
宁远舟只认为便是加了一位公主,不过也就是再多两驾马车的事儿,如今却没成想,这位公主竟是个受不得委屈的。她自己用了亲王驾辇不说,还把礼王的马车也给换了。
如此一来,随行人员也要多配备三十余人,这行李多了不少不说,连一路上的粮草也要多出几倍。
眼下再想低调,怕是不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