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又将那金光一扯,便在上官浅头顶重新汇聚,幻化出一道屏幕,那屏幕上显示的画面,便是上官浅自幼时期发生的事儿。
众人皆被这一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进忠只是如常的为若罂拢了拢披风,宫尚角则一脸惊喜,他不说若罂也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上官浅则是双眸闪亮,大概是觉得终于有法子可以验证她说的是真是假,日后也不必叫宫尚角再疑神疑鬼。
若罂走回到桌旁慢慢坐下,进忠连忙将人往身边拉了拉又将她抱在怀里。
两人看着宫尚角和上官浅瞧见那屏幕整个人都惊呆了的模样暗暗发笑。
进忠也懒得再瞧两人,只将若罂抱在怀里,好似生怕她着了凉,在披风的遮掩下,他则握住了若罂的手十指相扣。
好在系统光屏比较人性化。无关紧要的画面便会忽略快进,只有跟无锋有关或是跟上官浅身世有关的画面,才会按正常的速度放播放出来。
饶是这样,十几年时间的记忆也生生叫这些人看到了天色渐亮。
直到画面中上官浅被宫尚角押到了地牢画面结束,若罂这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看着宫尚角挑眉说道。“如何?这下子可信了你媳妇儿果真是孤山派的遗孤。虽孤山派如今已没落了,可到底与宫门也算是门当户对,以后啊,好好待人家。”
宫尚角脸色微红,他站起身朝两人拱手,才走到上官浅面前,只从身上解下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他伸手轻触上官浅的脸颊可稍触即退,他手握成拳立刻收了回来。
宫尚角又细瞧了瞧她,见她还算有精神,这才转头看向若罂。“嫂子,上官浅身上的半月之蝇可否帮她解了?”
若罂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难事儿?你既说解那解了就是。”
瞧着宫尚角将人抱在怀里大步走出地牢,若罂只目瞪口呆,她转头看向进忠,“他这是不是有点卸磨杀驴?”
进忠轻笑也将她抱了起来,“心肝儿,咱不能这么说啊,你才不是驴呢!”
再见上官浅,已是在宫门后山的竹林里。
这一次来蹭饭的可不只是宫尚角和宫远徵,这二人还把上官浅和宋小四也给带来了。
若罂眼瞧着上官浅脸上神色,已没了以往的小心翼翼和战战兢兢,倒有几分明艳大气的模样。想来这几日两人之间没了秘密,她跟宫尚角相处的不错。
再瞧宫远徵和宋小四,仍然是一副欢喜冤家的模样。
这段日子,上官前跟宋小四也没少接触,眼见的二人亲近了许多,很有妯娌之间长嫂照顾弟妹的模样。
两人坐在一处,有说有笑。若罂眼尖,早就看到了宋小四腰上的那条小金鱼,还有上官浅脖子上戴的那条小金龙。
宫尚角和宫远徵已经十分自觉的跑到厨房给进忠帮忙,若罂端着一盘子荔枝慢慢的走向上官浅和宋小四二人。
“你们在聊什么,如此高兴。过来吃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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