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只有五百贯,远不及文水侯。”
武三思道:“原赵郡王家的老虔婆出的五百贯暗花,君侯也会当真?”
云初问道:“两千贯暗花谁出的钱?”
武三思道:“一个叫做赵元礼的商户,不过,人已经死了,两千贯的暗花也不见了,看样子,此人就是一个幌子。”
云初点点头对武承嗣道:“还是尽早回长安吧,洛阳的医疗不好。”
武承嗣神色晦暗的道:“不找到谋害我的凶手,我寝食难安。”
云初笑道:“以前你们兄弟跳出长安回头再看长安,最终得以成功,我觉得你们兄弟现在应该跳出洛阳,再回头看洛阳,就会发现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都会清楚无误的暴露在你们的面前。”
武三思道:“君侯认为我们兄弟应该在长安与洛阳之间横跳?”
云初替武承嗣拉好毯子道:“学习的过程就是这样的。”
武三思送云初离开之后回到武承嗣身边道:“会不会是云初干的,逼迫我们离开洛阳。”
武承嗣瞅着武三思道:“让你查贺兰敏之查的如何了?”
武三思道:“事发当时,贺兰敏之只是偶遇。”
武承嗣道:“我现在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偶遇,一群刺客全部都是没根基的杀手,还找不到出暗花的人,偏偏他贺兰敏之就在那个恰当的时间出现在那个恰当的地方。你相信这是巧合吗?”
武三思皱眉道:“真的不是云初干的?”
武承嗣道:“绝对不是,他年轻的时候可能会这样阴损,现在不会。”
武三思不解的道:“为啥?”
“因为没有必要,他所谋者大,小的阴谋诡计只会坏事,上不了台面。”
“兄长,我们要去长安吗?”
“去,到了长安回头再看看我们这些年在洛阳干的事情,从中检点一下得失。”
贺兰敏之始终没有等到武承嗣,武三思的登门致谢。
于是,他再一次来到了武承嗣的府邸,准备求见武承嗣。
可惜,新换的门子在拿了他的钱之后,依旧没有帮忙通禀。
贺兰敏之站在武氏府邸前的大槐树下,再一次枯等了一天,没有等来武承嗣的召见,只等来了武承嗣准备去长安担任长安令的消息。
九月到来的时候,温欢,狄光嗣,李承修三人正好在洛阳,就趁机参加了一场科考。
这一场科考与以往的科考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糊名,誊卷的方式虽然已经开始使用了,但是,作弊的手法永远比防范来的先进。
温欢他们三人,在十五天后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大唐的新科进士。
一个第二,一个第六,一个第八,名次都很好。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一个是他们三人的学问很好,再者,出考题的是太子李弘,阅卷的主考官也是太子李弘。
从洋洋洒洒的三百余份考卷中找出自己的三个师弟,对李弘来说没有任何问题,主要是因为他们三人的卷子跟别人的卷子比起来,称述,讲解,引申事情的方式太别具一格了。
裴行检对这种几乎儿戏的科考非常的不喜欢,接连几天在朝堂上上疏,决心改革科考,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改革阅卷官……由一人拿主意,改成多人批红,批红多的为胜。
对此云初觉得裴行检说的很对,他也觉得李弘对科考的态度实在是太儿戏了。
“不是弟子儿戏,而是考题有问题,读书,策论,诗文定人才实在是太偏颇了。
所以呢,考官们挑选出来的三百多份卷子里,能让弟子眼前一亮的卷子不多,还是温欢,光嗣,承修三个人的卷子言之有物不说,还能鞭辟入里的将事情讲得清清楚楚,弟子看着舒服。
如果不是担心百官担忧,弟子准备将一二三名给他们三个。”
对于来自云初的指责,李弘不怎么在意,他现在满脑子考虑的都是如何改革科考,只是,他心中的改革与裴行检的科考改革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