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深的脸立即黑了,“雪饼,下来!”
雪饼非但不听,反而仰躺在擎深的床上,撒欢儿地蹬腿乱蹭。
“雪饼!”擎深恼了,伸手去抓它脖子上的项圈。
他给雪饼立过规矩,不允许上床的,这些年来,它也从没违反过。
今天这是抽什么疯?!
雪饼敏捷地躲过擎深抓来的手,它一骨碌站立起来,抖了抖身上杂乱炸起的毛。
无数根纯白毛发如天女散花般,飘落到擎深的黑色被单上,显眼又凌乱。
擎深额角跳了跳,还没来得及发飙,就见雪饼抬高右后腿,在他枕头上撒了泡尿……
“雪饼!你给我滚出去!”某男愤怒的咆哮。
雪饼被擎深吓得菊花一紧,跳下床的时候忍不住放了个屁。
闻过狗屁的味道吗?知道那有多臭吗?
反正擎深是闻见了,他被熏得整张脸都绿了。
“滚去罚站,不许再进来!”
卧室门被砰的关上,雪饼夹着尾巴,蔫不拉几地站在客厅里。
*
伊婉洗漱过后,在床上滚了好几圈,都没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她指尖摸着微肿的粉唇。
擎深那个霸道窒息的吻,又跃然闯进了脑海。
唇上陌生温热的触感,口腔里紧密纠缠的气息……
“啊啊啊!擎深这个大混蛋!”
伊婉用被子蒙住头,只觉得一颗心被他撩的七上八下,偏偏又无处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