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柔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怎么行,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姐姐。”
“而且说起来,当时也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把福宝送走,或许姐姐就不会失踪了。”
说着说着,陆雨柔的眼眶微红,仿佛随时都会有泪水滴落。
我哥揉了揉陆雨柔的头发,“傻丫头,福宝可是我们的家人,怎么能送走呢。”
“等陆倩倩回来,还是有意见,那就让她出去住,反正她本来也不是在陆家长大的。
"
我冷漠地看了我哥一眼,觉得他虚伪至极。
我为什么会被保姆拐走,别人不知道,难道他心里还不清楚吗?
那天我在花园里荡秋千时,看到了正在和我哥吵架的保姆。
她红着脸,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声嘶力竭地质问我哥为什么要冤枉她。
眼看保姆要打动手哥哥,我便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紧紧拉住保姆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咬她、打她。
结果我哥居然把我抛下,趁着这混乱的空当逃离了现场。
保姆一开始的目标本来是我哥,只是眼看无法得逞后,才退而求其次用药将我迷晕带了出去。
认回陆家后,爸妈问我时,我下意识地看向我哥,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但瞥见了哥哥脸上的纠结时,我心软了。
于是便推说自己年幼,那件事根本不记得了。
我哥以为我真的不记得,便编造谎言,说是我因为贪吃被保姆骗了出去。
但我没想到,正是他的这番话,让原本对我怀有愧疚之情的爸妈,无数次在日后推脱责任。
乔云泽闻言,也安抚陆雨柔,“没事,你再忍耐几天,到时候等她把宝宝生下来,我就送她去半山壹号那边坐月子。”
听到这句话,我只觉得心寒。
半山壹号是乔云泽名下最小最远的一栋别墅,远在云城南部山区。
那里的气候又潮又湿,空气中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
乔云泽好狠的心,他竟然想要我到那样的地方去坐月子,这分明就是对我和宝宝的变相虐待。
就在这时,乔云泽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我发起的视频通话邀请。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涛骇浪。
这怎么可能!
我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会接到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