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粗心的。”
她一拍脑袋,这才“贴心”的扯出了金官嘴里的布。
金官的嘴刚得了自由,破口大骂:“贱人,臭婊子。”
“嘴真臭。”
宁莳月面无表情的看他,狠狠的甩出了皮鞭。
蜿蜒如蛇的鞭子,直奔金官,金官又嚎了一嗓子,却仍不忘骂她贱人。
密不透风的鞭子无情的抽在金官的身上,五大三粗的人终于还是挺不住了,他跪着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整脸。
“别抽了,姑奶奶,求求你别抽了。”
宁莳月置若罔闻,细长的皮鞭耍的虎虎生威,金官被抽得吱哇乱叫,无处可逃。
守在帐篷外的士兵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不安道:“会不会把人给打死了?”
另一人摇头:“不会,女人天生力气小,再说,她胳膊都那样了,也没多大力气,没听那金官中气十足么。”
还真是这样,不过他怎么记得那根皮鞭带着倒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莳月抽累了,感觉两条胳膊都不听自己的使唤,她看着地上如死狗般躺着的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谢谢两位大哥。”
压在心里的憋屈终于散了出去,宁莳月顿觉神清气爽。
中军帐里,秦斌前来汇报消息。
“将军,宁莳月在抽金官,不管么?”
没想到那女人的手段挺残忍,不过想到金官的所作所为,好像也能理解了。
莫景择听到秦斌的话,想到了她身上的鞭痕,皱起了眉头,那身伤好像一直都没处理过吧。
“由她去吧。”
金官难逃一死,且让她发泄吧,像想到了什么,莫景择拿出了一瓶药。
“把这个给她。”
这是李老祖传的金创药,用于止血外敷,效果不错。
“将军。”
秦斌没接,此药效果甚好,却十分稀少,非致命外伤,一般都不会用到此药,将军却将它给了那个女人。
“去,这是命令。”
那女人还不能死,在她没查出她的底细之前,她还不能死。
宁莳月帐篷外。
“这是将军给你的药。”
宁莳月:“?”
她一脸防备的看着递来的药,冰块脸会这么好心,该不会在这里面下毒了吧。
秦斌看她没接,将药塞进了她手里。
“这可是李老祖传的金创药,将军都舍不得用,真是便宜你了。”
秦斌不爽的瞪了她一眼,真不知道这女人哪好了,将军竟然将这么好的金创药给她,真是白瞎了这么宝贝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