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说不合适,但情况就是如此。
那里是一个合法卖Y的地方,我现在都不理解比伯那个混蛋是怎麽批下的营业执照,但那里确实是一个合法招待的地方。
比伯将那些妓女当做母猪圈养起来,满足一些有钱人的猎奇心。
我是那里的服务员,索拉娅刚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她,但我只是一个没钱的胆小鬼,没办法帮助她。
直到前天,索拉娅突然找上我,说自己想逃跑」
「等等!」,布莱恩打断了多利的话:「我有些没听明白,既然那里是合法的场所,索拉娅为什麽想要逃跑?」
多利看了眼打扮得衣冠楚楚的布莱恩,嘲讽道:
「合法只是遮羞布。
这种生意,怎麽可能干净。
那些客人很变态的,经常有妓女被玩死,然后被销毁。
镇子上有很多人都清楚,甚至一些警察也知道,一开始有人报了警,结果来的人,不是分局的警察,而是比伯的手下。
从那以后,就没人敢管了。」
这里看似距离洛杉矶市区只有半个多小时车程,但却是一片法律蛮荒之地,藏着外人很难理解的罪恶。
布莱恩若有所思。
看来这个场所,有当地的官方人员参与。
他点点头:「好吧,继续说。」
多利打开茶几上的冰镇啤酒,大口喝了一口,才带着酒气,继续道:
「在猪场的妓女们,来了之后,就会被锁住一只脚,然后吃东西要伸出脑袋,低着头,学猪的样子,包括排泄之类。
有客人来了,就会站在围栏外面,挑选想要的母猪,然后我们这些服务员,就会带着被选中的母猪,送去冲洗,换上客人选得制服,然后牵着过去
有些则直接在猪栏里面,当着其他妓女的面办事。
总之,整个过程,十分的羞辱。
那些反抗,不配合的妓女,很快就染上了毒瘾。
索拉娅也是如此。
她之前在监狱,早就戒掉了毒瘾,结果因为反抗,又染上了。
她隐忍了将近一年时间。
直到大前天。
索拉娅告诉我,她和人,在外面有个约定,必须要去赴约,求着我借了手机给她,然后,我帮她打开了脚镣。」
说到这里。
多利又喝了一大口啤酒,苦涩道:
「我本来是想着和她一起逃跑的,结果索拉娅打完电话后,告诉我,有人会来接她,然后就一个人跑了。
我很难过,直接回了小镇,等待比伯他们的报复。」
布莱恩看着这条自我感动的舔狗,耸耸肩:「看来你说的比伯,最近很忙,没时间来找你麻烦。」
多利点点头:「我开始也很奇怪,后面在酒馆,听到有人在马路上,发现了一具女尸,才知道索拉娅死了,比伯他们应该是担心市区的警员发现这里的事情,才不敢动手。」
「走吧,带我去见比伯。」
布莱恩看了眼时间,一把捏扁多利面前的易拉罐,将他拉起来。
晚睡不好。
他赶时间搞定这件事情回去。
养猪场,位于小镇四公里外,藏在山脉脚下。
这里在地图上,包括官方记录上,根本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