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两位门主的合欢神功奈何他们不得!”
姚弋仲听闻此言,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
姚弋仲游历广泛,见多识广,本身便修习了不少邪门功夫,但是这时空倒错之功却是闻所未闻。当初跟神泉山诸人对阵的时候,合欢功屡击不中,姚弋仲还以为对方施展了至少比合欢功厉害的杀招,将自己的合欢功化解于无形,想不到对方施展的竟然只是防御功夫。想到这里,姚弋仲便觉得有些可怕——在自家杀招被化解的情况下,如果对手在防御的同时再施杀招,那么自己绝对无法抵挡,命丧当场乃是必然。
另一件让姚弋仲害怕的事情,是燕阳的反常表现。在扶余山的时候,经过与黄眉的联手试探,姚弋仲确信燕阳已经对合欢功夫失去了免疫力,可是,在与神泉山那帮家伙对战的时候,燕阳又明明对合欢功夫有了免疫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在此前的试探之中,燕阳是有意装出受伤的样子骗人的?如果真是这样,那燕阳实在是太可怕了:一则是未卜先知,预料到会被试探;二则是蒙骗过关,在取得他跟黄眉的信任之后可以对他突施杀招,令他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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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燕阳令他修炼时空倒错功夫,姚弋仲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练了这等邪门功夫之后,自己便可以轻易抵挡另外一些邪门功夫,达到以毒制毒的目的,在对待那些习惯走偏门的家伙的时候立于不败之地。忧的是,一旦同伴们掌握了这种邪门功夫,那么自己的合欢功夫在这些人身上就不起作用了,如果他们反水,自己便失去了一种致胜的手段。
因为有这些复杂的心思,所以姚弋仲在燕阳提议大家修炼时空倒错功的时候并未积极响应,反而扭头问鲁俊卿道:“鲁先生,本座沉思默想,有几件事没弄明白,你是否能够给个解释?”
鲁俊卿道:“姚门主有什么事情不明白?只要我知道,肯定知无不言。”
“那就好。”姚弋仲顿了顿,说道:“前日神泉山贼徒偷袭我等,鲁先生当时是他们的同伙,请问你们是如何知道我等经过此地、又是如何设伏的?”
鲁俊卿道:“惭愧了!姚门主、燕宗主从这里经过的信息是如何泄露的,又是谁人传讯神泉山,小可在神泉山只是喽啰般的存在,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兴许出力犍知道一些。设伏之事其实很简单,出力犍只是说执行任务,带着我们在山口把守,三日之后你们就到了。”
姚弋仲点点头:“你这么说,虽然有含糊其辞的成分,倒也勉强说得过去。还有一件事,鲁先生在神泉山多年,能够外出执行任务,也算是受到重用,但是在神泉山堪堪取胜、本座跟燕宗主、黄山主即将溃败的情况下,又为何反戈一击、反出宗门?这种行为,往大里说,就是大逆不道,一般人不会这么做,可是鲁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说,神泉山做了什么令鲁先生不得不反水的事情?”
“这个——”鲁俊卿支吾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表达。
桑无相接口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鲁俊卿是我的故人,渊源很深。他先前在神泉山栖身,或是追求武道进阶的一个偶然选择,从神泉山反水出来,应该是一个理性的抉择,姚山主不必有所怀疑。”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神泉山要在我们中间安插一个卧底呢!”黄眉笑道。
鲁俊卿面色有些尴尬。
专诸笑道:“安插卧底基本都是暗中操作,哪有这么明着干的!”
众人一阵调侃,气氛顿时放松下来。姚弋仲尽管没得到理想的答案,心中仍有些忐忑,但也不由随着大家笑起来。
调侃过后,燕阳把修炼时空倒错功的意义跟众人讲述一遍。专诸、宇文广等都是武道中人,巴不得多掌握一些功夫呢,岂能不愿意?于是个个喜笑颜开,吵着让鲁俊卿尽快传授。鲁俊卿见状,不敢怠慢,有节奏地向众人讲授修炼法诀。
记熟了法诀之后,众人各自归房,闭门修炼。除了吃喝拉撒之外,整日龟缩在房内。店家很是好奇,趁着吃饭的工夫询问道:“客官,你们成天价呆在房里,莫非是要躲避劫匪的追杀?”燕阳笑道:“店家,如果那些劫匪真要追杀,你认为我等缩在屋里能躲过去么?”店家寻思一会儿,说道:“大概是躲不过去。”秃发咕噜机笑道:“店家,你老人家就甭猜三猜四的了,我等不是躲贼,而是修炼要紧功夫。”店家点头道:“嗯,这事要紧,你们赶快修炼吧,练成了功夫,那些贼人也就不敢来了。”
店家的好奇心一时之间打消了,可是没过多久就又泛起来。他发现,这些原本稳重、严肃的客人,突然之间变得轻佻起来,出来进去的时候个个抓耳挠腮的,好像比时常在店外蹦跶的猕猴还好动。客人们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是?痒痒,可是要说那是?痒痒,一个人身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痒痒?
店家的好奇之心于是慢慢转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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