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引秀心头冷哼,那不是庄子是你的吗?
何况她也知道二房的意思,这么些庶出的姑娘大小都可以相看人家,长得都还周正,索性出去转转。
“前两日我倒是同老四说了,赴宴回来住到温溪山庄,这事儿老四与你交代不曾?”
宋观舟微微一愣,继而笑答,“庄子都是府上的,嫂子看着安排,我这里都可以。”如此说来是没有说过,萧引秀笑道,“我倒是让小丫头也来同弟妹下头的人说了,是下头人不曾禀报?”
话到此处,宋观舟招来忍冬,问了之后忍冬摇头,“回世子夫人、少夫人,不曾有什么小丫头来韶华苑。”
这话一出,萧引秀忍不住惊诧起来。
“那一日我带着丫鬟们过来,只是半路遇到老四——,得了他应承,才使了丫鬟提了两瓶新酿的春酒送与弟妹……”
真是胆大包天。
想到那小丫头私吞了酒水,更是气急败坏,只是在宋观舟跟前压抑下来,但面色却十分难看。
楚姑姑赶紧应承下来,“怕是丫鬟贪嘴坏事儿,回头奴查明之后,禀报二位夫人。”
宋观舟全然不在意,“左右都是府上的庄子,二嫂子尽管安排就是,自家姊妹,不用客气。”本还存着奚落之意而来的萧引秀,这会儿却里外不是。
硬是笑道,“幸得弟妹宽宥。”
宋观舟笑而不答。
转而问道,“如今母亲离群而居,可有说了何时能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引秀微微一叹,“自芳姨娘的事儿之后,父亲母亲之间生了龊语,二老拌了几次嘴,母亲伤了心,我连着几日去小佛堂,也不得而见面。”宋观舟听来,觉得何等的冷漠无情。
芳姨娘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嫂子历来疼我,知我笨也不嫌,屡屡教我道理……”
萧引秀心头咯噔一声,“弟妹?”
“嫂子与我说说,到底芳姨娘与母亲如何不对付,怎地好端端死在小佛堂的鸳鸯井里,凭地吓人啊!”说完,指甲还没长全的葱手轻轻捂住胸口,做害怕之态,“幸而是母亲那样能耐的主母,换做是我,定然不敢睡在小佛堂……”
萧引秀:……
宋观舟挨到萧引秀跟前,亲手提壶斟茶,“嫂子就说与我听,免得我像个瞎子一样,若是哪一日也冲撞了,……嫂子知我胆小怕事儿,上次涧水房罚我,我吃了大苦头,可不敢再吃第二次。”
“不瞒弟妹,嫂子也不知其中缘由,只是母亲喜爱供奉佛经,芳姨娘写得一手好书法,往日里母亲倒是时时督促芳姨娘抄经——”
宋观舟浅浅一笑,甚是娇媚。
“那是芳姨娘的不是了,这经书若是不想抄写,自顾与父亲、母亲说来,难不成母亲还会强压着她?本来这抄经就图个心诚,若是带着不甘,抄来佛祖也不喜。就为个抄经,寻了短见,传出去不知的还以为是母亲多么苛责人……”
萧引秀苦笑道,“芳姨娘温婉胆小,恐是一时心头蒙了猪油,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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