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叶神君道:“非也,本君是见阿衡也在那里,那些神明能引得阿衡出手,定然是其罪当诛,本君没什么好看的。”
惊春神君点点头:“我还以为你知道华湛神君,啊不,应该说是神尊回来,会立刻去找她叙旧呢。”
玄叶神君手上的动作不停:“我和阿衡之情,不在于相处时间的长短。”
惊春神君笑吟吟:“本君懂得,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你们人族,的确和我们魔族不一样。”
玄叶神君不说话,他们继续一起出发寻找濒临绝种的奇花异草。
夕阳下,两位神明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也许,这一刻的场景在有些人看来,会觉得非常般配,宛如天作之合,但只有玄叶神君和惊春神君知道,他们一起结伴行动,纯属是出于神明职责的考量。
惊春神君一生唯爱当初的凡人女郎,这份爱意,封存在时光和记忆的深处,并不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褪色。
他成了神,也同样不会有任何改变。
而玄叶神君,心中则无丝毫男欢女爱,也许她曾经爱过一个男子,就是她的师兄。
但是,随着那个男子背弃正道,堕落为邪道,以人命来作为修炼的法门时,在玄叶神君心中,他就彻底死了。
从肉身的消亡到她心底的消亡,死得迅速利落,不留一点痕迹。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希衡和玉昭霁杀完那些其身不正、其心不明的神明之后,便回了神界。
他们这段时间的确太忙,有意回神界自己的神域中休憩,既可以多多相处,也可以巩固一下领悟的新的修炼诀窍。
希衡和玉昭霁这么相处了半月有余,这半月,玉昭霁弹琴,希衡便舞剑。
玉昭霁有时候不弹琴,便由希衡吹箫,玉昭霁则去舞刀,或者给希衡作画。
他们成婚以来,这是第二次这般如夫妻一样相处,两人对彼此的了解和爱意都更加深沉浓厚,也更明白他们不做正事时,是什么样的姿态。
玉昭霁褪下魔族君主的责任和权力,如同知情识趣的富家少爷,温和体贴,极少见霸道之色。
希衡褪下剑君的冷如冰霜,便是颇有意趣,调香烹茶,多为风雅。
两人行使神职几十年,在金麓王朝天天不是砍别人就是被别人砍,也算终于休息了半个月。
虽说玉昭霁还舍不得这温存的时日,但希衡无法避免的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问题一直埋藏在希衡和玉昭霁心底,哪怕半月以来不说,但其实也从未消散过。
终于,这一日,玉昭霁抚琴完毕,循琴声而来的飞鸟都还没来得及盘旋而去时,希衡收了剑,坐在玉昭霁的琴凳旁边,两人共用一个琴凳。
玉昭霁并不挪开,不给希衡腾一半的位置出来,反而很是打蛇随棍上以手拥住希衡的腰。
希衡倒随他去,只是道:“曾经诸神学会修炼自身之力,联通宇宙,可是,渐渐,天地无法负荷这样的重担,你我如今修炼此法,也该设法,避开这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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