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班主则害怕,他真的害怕王先武像一个疯子一样,无差别报复所有人。
戏班班主爬过去,抱着王先武的腿:“王少爷,不干我的事啊,我从没欺负过别人,我们戏子是下九流,你也知道的,只有别人欺负我们的份儿,我们能做什么呢?”
王先武置若罔闻,堪称温柔地低头:“你想知道村子里那些人去了哪儿吗?猜对有奖励哦。”
戏班班主咽了口唾沫:“我,我猜他们要么死了,要么剩下的都在这儿?”
王先武点头:“聪明!你这么聪明,我会给你奖励。”
王先武再度拍拍手,便有王府的家丁从地窖的另一个屋子里,拉出一名身受重伤、衣不蔽体的漂亮男人。
王先武道:“村里的那些人,丑的我全都杀光了,鼻子好看的,我就留下来玩,他们以前无论男的女的,都因为我的长相而轻贱我,可现在还不是在我手中身下任我凌辱?等我腻了,我就把他们的鼻子割下来,然后把他们扔到地窖里自生自灭,你不会觉得我的手段残忍吧?我只是把他们对我的手段还回去了啊。”
戏班班主连忙说:“不残忍,不残忍。”
王先武满意了:“我很欣赏你,这个男人你看见了吗?就是村里最后一个好看的男人,我对他没兴趣了,该割了他的鼻子,可我懒得动,你帮我割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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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王先武扔了一把匕首在戏班班主的面前。
戏班班主害怕得手哆嗦,他不敢,不敢,戏班班主眼中流下泪。
王先武说:“奇怪,你也有一个丑鼻子,你难道从前没和我一样受过同样的奚落吗?难道我们不是一样的人?”
王先武眼中迸发出疯狂的光芒,戏班班主这才知道为什么王先武不杀他。
理由和玉昭霁猜测的一样,是一种心理上的移情作用。
王先武暂时把有一个丑鼻子的戏班班主当成自己的另一面了。
戏班班主不敢打破王先武的认知,不停点头:“是,是,我们是一样的人。”
王先武厉声:“既然如此,我奖励你,让你报复这些坏人,你为什么不敢动手?!如果你这么没用,那我就亲自割了你的那儿,因为你太软蛋,你不像个男人。”
戏班班主没办法了。
他不顺从王先武,他就得死。
戏班班主只能战战兢兢捡起匕首,朝那个被绑着的男人而去。
他的匕首靠近男人的脸,王先武很兴奋地拍手:“好!再近一些!快,削下去!”
“快啊!”
随着这一声催促,戏班班主彻底六神无主,匕首落下,割掉了男人的鼻子。
那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滚,滚了满身的泥。
王先武快活地拍手:“哈哈!你也是丑鼻子了,你也没鼻子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猪精?你满地打滚的样子多么像一只猪啊!”
王先武的快活和别人的痛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血腥味遍布整个地窖。
之后几天,戏班班主便这么住在了地窖中。
王先武说给他的待遇好,其实也就是不绑着他。
而且,出于王先武的心理移情作用,王先武把戏班班主当成了第二个自己。
王先武让戏班班主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比如说去和那些漂亮的鼻子好看的男女发生关系,甚至于,也包括让戏班班主去打骂青郎。
这不是什么奖励。
只有王先武这样已经扭曲了的人才觉得是奖励,戏班班主吐了无数次,可是不得不照做,如果不照做,王先武就有一万种办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戏班班主做完这些事情后,还要帮着王先武,割掉一些人的鼻子。
以致于短短十日内,戏班班主便因为身心的巨大打击,而重病垂危,全身上下瘦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
戏班班主也终于知道了,被王先武绑着的那名中年男人是谁。
那是村中的那个夫子,夫子算是那个村落里唯一一个对王先武释放过善意的人,但是因为村民们的反对,他又收回了那种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