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郁笙红着脸说。
商祁禹挑眉,“那是我自己解的?”
“我不知道,你先放开我!”郁笙很尴尬,抽了抽手。
商祁禹往她的耳朵里吹气,声音低沉性感,“你自己撩的火,你得自己负责灭了!”
郁笙试图狡辩,小脸臊得通红,“我没有”
“敢做还不敢认了?嗯?”商祁禹的唇摩挲着她的耳垂,呼吸热热的。
郁笙被他的气息迷惑,她只觉得手下的东西有变大的趋势,顿时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她低着脑袋,哼了哼,“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低笑,“是故意的,那就等着我弄死你”
郁笙不禁打了个冷颤,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商祁禹的手松开了她,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阿笙,来,我得教你一课,男人是撩拨不得的!”
“唔”郁笙瞪大了眼睛,想反抗,手却像是被抽去了力气。
男人温柔地将她压在身下,他抵着她的唇呢喃,“给你长点记性,嗯?男人不能乱撩,尤其是对你有企图的男人——”
郁笙瞪他,“你是在说自己是禽兽吗?”
男人蹙眉,薄唇狠狠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禽兽?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化身禽兽!”
““
这男人,上了床是禽兽,下了床是衣冠禽兽。
郁笙发觉,男人是真的惹不得,撩不起,一不小心就剩下半条命了。
翌日,由于昨晚的运动过度,郁笙醒来得有些晚了。
身边早就没了男人的身影,而且应该是起床很久了。
她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穿过了,脏了,洗过澡之后她矫情得不想穿。
身上只穿着男人的黑色衬衫,里面空荡荡,这样的感觉怪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