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后,他提笔继续写那首构思中的诗歌:
青云在默许中绚姿,
冷峻的碧心挹起微笑;
篱笆掩映着沉醒的面容,
你在破碎虚空里泪流满面。
沙漠在蝴蝶的梦里延续,
歌声与风在旋舞中共鸣;
草木在风中打着激灵,
微风吹落了栅栏上的衣裳。
凄绝在艳烈中沉静,
爱,无需证明;
远方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黑衣人跟红衣人在白色帆船上举杯畅饮。
歌声在无尽里飘离。
请在一切成灰前凝视一秒。
谨以此诗,致至爱白若云。
写完后,他审视了一番,将信纸折叠好塞进信封,对照着名片上的地址写上,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傍晚,柳洛秋寄完信,走到慕容懏门口,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
慕容懏正在衣柜边的桌几上折叠一些衣物,看到他走进来,说:“嗯,你来了,自己倒水喝吧。”柳洛秋点点头。
林婉儿看没人注意,悄悄的拉着叶若兰走到一旁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几层报纸包着的东西塞给她:“这是雪松在边界打听了好多人搞到的,你说过不用,只是防身,可不许骗我哦。”叶若兰赶紧装进挎包:“放一百个心吧,绝对不会连累你俩口子的,你看我像坏人么?”
二人拉着手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声音越来越小。她轻声问林婉儿:“难道是因为表哥吗?你们有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林婉儿的脸泛上红晕,轻声回答:“我们跑遍了各大医院,但问题不在他,我也查不出任何病因。哎,现在我们已经不四处奔波了。他说,‘如果有合适的就领养一个,如果没有,那就享受二人世界。’只要……只要他对我好,我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