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夕就那么站在原地,足足站了五分钟,她才转身。
她紧咬着牙,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到夜锦深面前。
看着他白衬衣上精致的纽扣,散发的钻石光芒那么闪亮,像是炫耀胜利的光辉一般。
她抿了抿唇,三下五除二替他衣服,看到那包扎好的伤口,她没有一点坏心思,鬼知道她比任何人都巴不得他伤口快些痊愈。
“别乱动,否则伤口流血我不负责。”夜夕夕警告一声,小心翼翼的动手。
她动作十分的小心,生怕碰着他的伤口。
夜锦深比夜夕夕高,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她睫毛纤长,小脸专注,一举一动都放佛用心倾注。
即便她的本意并不是真的出于心疼他的伤口,但这样的她,还是不免让他心颤了颤。
“呼~~”夜夕夕动作很快,丝毫也不犹豫,直率的神情没有一点拘泥、害羞的意思,放佛她在做一件及其平常的事情。
“好了,开始。”
夜夕夕说着,就弯下腰拿水里的毛巾,可她的手还没拿起来,就被他躲开。
“出去!”夜锦深面色阴沉,气息生冷,冰冷的两个字直接是命令。
夜夕夕拿着毛巾,好奇的望着夜锦深,‘体贴’的说,“怎么了?不是说要我照顾你吗?你自己洗的话会不会碰到伤口?”
夜夕夕小脸温柔,声音柔雅,细腻的宛如真正的关心。
但她的一颦一笑落在夜锦深的眼里,以及她的一言一语,是那么的刺眼、刺耳。
该死的女人,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滚!”随着一道冰冷的声音,夜夕夕被赶出浴室,可她的脸色却很好、心情也愉悦的很。
她轻松的坐到沙发上,找了包瓜子,悠哉悠哉的剥起来,一边剥还一边哼歌。
大约过了十分钟,夜锦深穿的西装革履,气息冷凝的从浴室走出来。
他只冷冷的扫了眼沙发上的夜夕夕,便拿了桌上的车钥匙,摔门离开。
“砰……”听着砰的关门声,夜夕夕吹了声口哨,继续剥她的瓜子、唱她的歌,闲得无聊,还看起了电视。
夜夕夕就那么虚度光阴,直到一声意外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