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跳车时候扭伤了。
刚才不觉得,现在稍微动一下就像是撕扯骨头碾压过的痛。
我拉起裤腿看了眼,膝盖肿的像个水球。
就是脸上也火辣辣的。
“鑫子,我怎么感觉脸肿了呢?”
我小声问于鑫。
于鑫此时也冷静下来。
“大兵那一泡尿浇在你脸上后,你的脸就肉眼可见的肿了。”
于鑫如实道。
“铠哥,你该不会是尿过敏吧?
我老家有个婶子就是,她儿子一泡尿浇在她脸上,她当场脸肿的说不出话来,还没到医院人就没了。
后来大夫说她对尿过敏,自已的没事,别人的不行。
尤其还淋在脸上,呼吸道水肿堵住了,人喘不上气来就没了。”
汪松在在一旁给我分析。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阵阵恶心反胃袭上心头。
我特娘的……尿过敏?
我这过敏源还能再拉胯一点吗?
不过好在我这过敏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至于丢了性命。
我看向汪松,一时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石头知道,丫的估计能笑到在地上打滚。
想到石头,我心下忍不住伤感起来。
他现在在哪儿?
是跑出去了,还是被抓回园区了呢?
老实说,接触久了就会发现,汪松见识比于鑫和石头都多。
也愿意接受新鲜事物。
但他缺点就是浮躁且自我盲目。
不吃亏则以,吃就吃个大的。
“铠哥,之前谢谢你。”
汪松压低声音对我表示感谢。
“汪松,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现在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
以后咱哥仨互相之间实诚面对,谁也别窝着心眼就成。”
我这话算是对汪松的敲打。
也是丑话说在前头。
“铠哥,我以后跟着你。”
汪松不是傻子,他看出我是几方争夺的棋子,跟着我,至少能保住命。
此时,货车周围遮挡的棚子被风吹起,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