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第一个赶来的是接到温茂瑞传信的宁封。
谁让他离得最近呢。
宁封一身利落的骑装,出现在万福鸿,身后的亲兵手里还拿着马球杖。
温茂瑞:“你这是上场了?”
宁封摇头道:“没,本就是去凑趣的。”
装备带齐全,若是要上场,他也能上。
但接到温茂瑞报信,着急忙慌赶来。
虽然兄妹俩日常谁都瞧不起谁,但亲妹妹遇事不管,他还是人么。
一场马球赛,看或不看,打或不打,都没妨碍。
宁封语气急促问道:“温五,到底怎么回事?”
温茂瑞:“武将军俩姐姐家的应家外甥和窦家小娘子遇上了,想要强迫人,小婵和梁五的妹妹在旁边,两边起了争执。”
“我们刚好路过,就把那小子打了。”
宁封:“打得好!”
宁封先去房间里瞧了一眼宁婵,确认她没受伤,也没受到多大的惊吓。说了两句话,就退出来。
房间里都是女子,他待在里头不合适。
提脚去临时“牢房”瞧一眼被打成猪头的应嘉德。
地方是借祝明月的,但看守的人是孙安丰的亲兵。
宁封和众人聚在一起,质问道:“怎么光打脸?”
看着严重,实际没多大伤害。
忒不专业!
温茂瑞解释道:“有没有可能,不是我们打的。”
打人不打脸,他们有经验得很。
除了他们,就只能是宁婵几个小娘子了。
应嘉德一个习武的男子,比寻常女子不知强多少。
宁婵等人有点武功底子,激动加上没经验,才会搞成这副模样。
难怪祝明月要给窦意意“保持”伤痕,这样才有参加“比惨”大会的资格。
孙安丰小嘴一张,定性道:“哪是我们打的,分明是他自己跌地上,摔的!”
大家都是军营里打滚的人,被打的还是摔的,能看不出来么。
但孙安丰既然这么说,就是咬死不认了。
这场“事故”关键看武家姐弟几个掰扯,宁家兄妹俩只是镶边。
宁封心下稍安,见屋里有一个陌生人,问道:“这位小兄弟是谁?”
温茂瑞介绍道:“营里新来的将官,相九相娑罗,全副尉的内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