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热情地招待他们落座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得意地看了身边的美人儿一眼,然后对着关北轩二人说道:“轩弟,我今日午时去寻了邓大公子,他说他对此事毫不知情,他稍后一定会严惩手下那些不干不净的人,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那人定不会再骚扰弟妹了。”
关北轩听到事情解决了,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拱手道谢:“多谢彪哥高抬贵手,昨日与我爹聊起你,我爹让我请您明天过去聚一聚。”
彪哥哈哈大笑着将身边的女子搂进怀里,沉思片刻后说道:“轩弟,你看我现在能走得开吗?你帮我转达关叔,等我有时间了再去登门拜访。”女子羞涩地躲在彪哥怀中,用那纤纤玉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
关北轩扭过头,起身对彪哥抱拳行礼:“那小弟就不打扰哥哥的雅兴了,多谢哥哥帮忙。”
彪哥伸手勾起怀中女子的下巴,轻薄地调笑道:“这小子还害羞了,等他经了人事,便知其中滋味之美妙。”
说完,他对着关北轩挥了挥手,说道:“去吧。”
关北轩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心事重重。江羽七问他最近的功课如何了,他也并未听到。
江羽七又问了一次,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便提高音量喊道:“三哥,我问你呢?”
关北轩被他的声音拉回,看着江羽七,疑惑地问:“小七,怎么了?”
江羽七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我说,你最近的功课如何?毕竟没多久就要科考了,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关北轩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满不在乎地说:“我的功课还用问吗?自然比你好得多。”
江羽七干笑两声,低声嘀咕道:“最好是这样。”随后,两人便分开各自回了住处。
这边,百里南的堂弟孙士坚,在得知自己姐姐带了男人回家后,内心便一直不爽。更重要的是,村里还出现一些流言,说百里南与人私通,男人都养在家里了。而且传言越来越过分,连村长都前来询问。张氏只能说别人是胡说八道。
孙士坚来到县城,与伙伴们玩耍时也总是心不在焉。这天,他正与小伙伴们斗蝈蝈,不经意间抬头,却瞥见百里南与两位男子走进了一处书馆。
他顾不得正在兴奋叫嚷的伙伴们,偷摸地跟了上去。只见姐姐与二人举止亲昵,孙士坚顿时握紧双拳,心中暗骂:“肯定是这二人中一人玷污了我姐的清白,绝对饶不了他!”
随后,他又悄悄尾随在三人身后,见百里南与关北轩似是更加亲近,便笃定那人必是关北轩。在摸清关北轩每次从书院回家的必经路线后,孙士坚与小伙伴们在路上设下了陷阱,只等关北轩送上门。
可关北轩与百里南、江羽七刚好约定每日下学后,要在学堂多留一个时辰温习书籍。孙士坚等人在墙头等了很久,都不见关北轩的身影,一个个都快睡着了。
就在这时,突然过来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孙士坚瞬间清醒过来,待他走近,正准备拉起手中的绳索,却发现此人并非关北轩。他顿时泄气,一个没站稳,便从墙头跌了下去。与此同时,粪桶也被孙士坚手中的绳索拉倒,顿时全泼在了那个白衣男子身上。
墙上的其他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白衣男子将脸上的粪水抹去后,看到了正趴在地上的孙士坚,再抬头望去,只见四双眼睛正惊恐地盯着他,嘴巴都张的老大。白衣男子顿时勃然大怒,扯开嗓子吼道:“气煞我也。”
墙上的四人立马跳下来,迅速拉起地上的孙士坚,拔腿就跑。后面那个粪人见状,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根长棍,追了上去,顿时连天的追赶声响起。
不久后,孙士坚五人被白衣男子找到。他们被蒙着头带到了一处庭院,头套揭开后,只见主座上的男子手中正拿着匕首,慢条斯理地削着手中的水果。他阴森森地笑道:“你们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们五人?”
说罢,他走上前,将匕首贴在孙士坚的脸上,恶狠狠地问道:“说,是谁指使你们的?”孙士坚等人被吓得浑身发抖。
这时,进来一人,对着男子拱手作揖道:“大公子。”
大公子招手示意那人上前。那人上前后,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几人,眼中带了些许震惊,随后又恢复了镇定:“大公子,这几人是如何得罪您了?”
大公子叹了口气,愤然甩袖坐上主座,脸上写满了难以启齿。他指着地上的几人,气得手直哆嗦,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就……就……就是他们几个,不知道哪个……哪个狗娘养的,叫他们给我泼了一身的粪。”
一旁的几个侍卫似乎想到了大公子满身大粪回到家时的狼狈模样,拼命憋着笑。
男子对着大公子拱手作揖道:“大公子,将他们几人交予我吧,我定帮你审出幕后黑手。”
大公子摆了摆手,说道:“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事,你把他们带下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们,看到他们我就想吐。”说完,他便开始连连干呕起来,身旁的侍女赶忙上前为他轻拍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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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对着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五人押着随他走。将他们五人带到柴房后,吩咐侍卫出去,关上门。孙士坚立刻哭哭啼啼地说道:“姐夫,姐夫,你可要救救我们啊,我们是无辜的呀。”其余四人也泪水汪汪,可怜巴巴地朝着肖方尘连连点头。
肖方尘将手指放在唇边,叫他们噤声,轻声道:“你们声音小一点,再叫嚷,待会儿我也保不住你们。”
接着,他对着孙士坚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孙士坚示意肖方尘附耳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这起因只能说与你听。”
随后,肖方尘便让其他四人蹲在角落,背对着他和孙士坚。孙士坚小声地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肖方尘,说完后还不停地咒骂着关北轩,称其为“狗男人”。肖方尘听到百里南将男子带回家中时,咬着牙,捏紧双拳,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听完后,他对着孙士坚等人冷冷地说道:“你们先在这里待几日,我会救你们出去的。”
待肖方尘离开后,其余四人都凑过来询问孙士坚:“咱姐夫靠谱不?不会就这样把我们丢在这里不管了吧?”
孙士坚安慰他们道:“你们放心,姐夫肯定会救我们出去的,我相信他。”但他的内心却直打鼓,只能暗自祈祷自己命好些。
肖方尘出去后黑着脸,一路上,侍卫和侍女向他行礼,他都充耳不闻。回到房间,他松开双手,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手心,朝着面前的桌子用力捶下,瞬间桌上被染上一滩血迹。
他眼中充满了恨意与杀意,随后痴狂的笑了起来。闭上眼睛,眼角落下一行泪水,咬着牙道:“百。。。。。。里。。。。。。南,你当真如此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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