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叫你们来可不是为了让你数落我的。”
“你——”
年轻的男人正与这座屋子的主人争吵。
而男人的旁边站着他的好友,也是屋子的主人真正想请的人。
“我说,这画是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怎么管的那么宽啊?”
“这幅画是文物!应该好好保存才是。”
“我没有好好保存吗?装他的盒子我都用的是最珍贵的,二十万呢。”
“你说说,放到这种盒子里面我不算好好保存吗?”
主人有意的炫耀自己的财富,仿佛想用自己所为此花费的钱财多少来证明自己的确在用心“呵护”文物。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情,这幅画已经很脆弱了,动的时候就应该小心点,而你刚刚是怎么做的?”
“不仅不带手套,还粗暴的直接将画摊开,这下好了,你看看,留缺口了吧!”
男人指着画卷一角的一道小小裂痕,那是画的主人刚刚“不小心”为画造成的伤痛。
“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不能看了。”
“哎。。。不对?我又不是请你来鉴宝的,你跟我吵什么吵啊?”
“这。。。这和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
“老子又没请你,我是看在你这位能鉴宝的朋友份上才让你一块跟进来的。”
“客随主便,老实待着,赶紧让你这位朋友给我看看这幅画是真是假。”
“你——”
陶正阳按住了年轻的顾城的肩膀,摇了摇头,意示他冷静。
顾城咬咬牙放下了举在胸前的拳头,安静的退到了一旁,但他的表情依旧坚韧的看着那幅画被撕裂的一道口。
顾城正值大学毕业,刚刚步入社会,多少有点年轻气盛。
陶正阳则比顾城早两年,所以要表现得成熟一些。
陶正阳戴上手套仔仔细细的端详着这幅老画。
“这是。。。铁拐李。。。。。”
“嗯。。。不错,东西是老的,很开门。”
“这幅画如果修一修应该是能上拍卖会的货色。”
“真的!”
“只可惜。。。。。。”陶正阳指着画卷残缺的一角连连叹气。
“这一下子,估计要少拍挺多钱的。”
“少多少?”
“5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