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柔贞表情一敛:“我也不知全貌。抱歉姐姐,我说错了话。”
“你不是故意的,我明白。”颜心道,“大哥把三少爷抓起来,之后呢?闹出人命了吗?”
盛柔贞:“没有,不过把他耳朵打穿了。”
景元钊今日上午从驻地回来,听到张南姝的讲述,当即派人去抓景叔鸿。
张南姝要去看热闹。
她给景元钊出主意,让景元钊用辣椒水泡皮鞭抽景叔鸿。
景元钊骂她幼稚:“你好歹也是军阀门第的小姐,就这点本事?”
张南姝气炸。
两人一路吵吵,到了监牢。
副官把景叔鸿打了一顿,打得浑身都是血痕。
张南姝就说:“打一顿就算了,让他赔一辆车。”
景元钊却道:“赔一条腿吧,要不然他记不住教训。汽车算什么。”
张南姝被他吓一跳。
她说:“铁疙瘩,他是你爹爹的儿子。你废了他一条腿,你们父子失和,没必要嘛。”
又说,“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不留后患。”
景元钊:“你这话,像点样子了。”
他举起枪,对准景叔鸿的眉心。
景叔鸿吓得浑身颤抖,督军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厉斥:“阿钊!”
景元钊手一抖,枪管偏了几分,子弹擦着景叔鸿的面颊过去,把他耳朵打穿,面颊留下浅浅血痕。
景叔鸿受到这样的惊吓,当即昏死过去。
督军要把景元钊和张南姝都抓起来。夫人听到消息,让盛远山赶紧去救人。
因景叔鸿是西府的,督军在这件事上,始终有点底气不足,让盛远山把景元钊和张南姝接了回来。
夫人骂了他们俩半晌。
西府那边也来告状,坚持说是误会。
直到颜心来,夫人才知道,那天景叔鸿是故意的。
“……这不是欺负你,这是打我的脸。”夫人恢复了冷静,语气清淡说,“我会处理。”
她越是冷淡,报复就越是刺心。
从这方面讲,夫人和她弟弟盛远山性格很像,都是坏水往暗处流淌,表面上不露端倪。
颜心也安抚她,叫她别生气。
片刻后,督军回来:“没什么大碍,耳朵不怎么受损,只留个子弹眼儿。挺好的,让老三也长点教训。”
夫人语气温婉:“他是故意撞珠珠儿的,你知道吗?”
督军头皮发麻:“我会惩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