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秦深一起躺到床上,之前还疲倦的眼皮都撑不住的两人,躺床上对视着对视着,却是越来越精神了。
“老婆,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你受伤了……”
“我只是脸伤了,兄弟可精神着呢。”
我:“……”
“还是你觉得我现在毁容毁的不忍直视了?”他一脸伤心的问我。
我赶紧否认:“没有没有,你是帅的不忍直视,那条伤疤让你更有男人味了。”
他一听,笑了笑,说:“我也这么觉得,我现在真像英勇无敌的海盗船长……快来吧,做点有意义的事。”
“海岛船长嘿咻嘿咻,可爱娘子哎哟哎哟……”
我去,他哪儿学的这银弹的歌?
几战完毕,他翻身倒了杯水过来,从抽屉里翻出颗避孕药,把累的睁不开眼的我喊醒:“老婆先把药吃了再睡,咱们这下可真的不能再有孩子了。”
“为什么?”
“再多一个,你会忙的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我笑了,起来把药吃了,他搂着我又躺下。
“老婆,以后我再也不放开你的手了。”他满口郑重道。
“每次你都这么说,事到临头的时候,还不是你把我推开?”我说着,忍不住有些心酸:“每次我都不想原谅你,每次都又没志气的原谅,我真鄙视我自己。”
他把我紧紧的抱到怀里,吻着我发顶,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一次又一次的辜负你,我拿我的命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那你妈的事,你怪我吗?”
他更加搂紧了我,说:“不怪,你没错,妈也没错,是命运弄人。”
命运?
我突然全身有些发冷:那位大师说易容是死而复生,要在七月十四那天结婚才能压制住她身上的死气,结果易容换了日子,随后就出事了,简直不要太玄乎!
真是命运,还是巧合?
“睡吧,你累坏了。”
我闭上眼,让自己不要想太多,人在这宇宙中不过是极其渺小的一颗尘埃,想的太多,根本是自己为难自己,过好当下就行。
事情过去,秦深并不急着回公司,照他的话说就是这段时间当甩手老板当出瘾来了,反正钱赚的也已经够多,什么时候想去了再去。
我们就每天带着三孩子在家玩玩闹闹,去海边逛逛走走,日子乐呵的不行。
两周之后,秦深脸上的伤拆线。
我们去的顾清扬的医院,医生问要不要先上点麻药,他眉毛一挑瞪人家:“你看我是那么不经事儿的人?直接来。”
医生嘴角抽抽,我说:“他是习惯性装逼,医生您还是给他上吧。”
“老婆你要不要这么及时拆我台?”他一脸无语的样子。
“你就上药吧,不然我看着心疼。”
听我这么说,他才乖乖让医生上了药。
线拆了,他的脸上留下一条明显无比的缝合疤痕,还有一条凸起的肉线,看起来真是有些狰狞!
我看的心酸无比,他道:“这伤简直霸气外露,看来我这霸道总裁以后更加名副其实了。”
“还是让我哥找医生给你处理一下吧,就像你说的,那么张绝世美颜,就这么被条伤疤毁了,实在是太可惜。”我说。
秦深抬头,可怜兮兮的看我:“难道老婆你嫌弃我?”
我:“……”我能说嫌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