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么说定,我去找那名代驾师傅结束合同付了佣金,准备第二天去泰国。
临睡前,房门被敲响。
我开了门,扑鼻而来的麻辣味。
秦深提起袋子,说:“我给你买了麻辣烫,还有羊肉串。”
我现在应该忌这些东西的,可到底没忍心泼秦深冷水。
他买了两份,跟我一起吃。
“你胃病好妥了没有?”跟我吃这种东西。
他勾唇笑笑,说:“放心吧,好的妥妥的,就算以后陪你吃一辈子麻辣烫也没问题。”
我鼻子一酸,说:“别说些不现实的话了,我明天要带着孩子们去泰国看我外公,回来,就把离婚证办了吧。”
秦深夹起的一块豆腐碎了,说:“到时候再说吧。”
他内心的挣扎和煎熬,我都知道,若他是个普通男人,这仇怨轻松可以放下,可他是秦深,我真没抱希望,他能走过自己那关。
心不在焉的把东西吃完,他收拾垃圾离开,屋子里还弥漫着浓浓的麻辣味和一丝若有似无的他专属的松木味。
我在沙发上坐了许久,直到那味道散尽,才起身回房。
第二天,在酒店吃了早餐,顾清扬来接我们一起去机场。
他开了辆辆限量版劳斯莱斯,那车叫一个阔绰,我们八个人坐进去还绰绰有余,顾清扬现在的身价也是非同一般了,在京都上海也开设了医院,每年有将近三千万的盈利,更是在全国民营医院中排名前十,要是我爸妈能看到,一定会十分欣慰。
到机场,司机帮我们行李办好托运,开车回去。
等了十来分钟就登机了,坐三个小时飞机,我们到达仰光。
时隔近一年见到老人家,他比之前衰老虚弱了不少,到底已经九十三高龄,而且我外婆去世的悲痛在他心里发酵酝酿,更是让他精神不济。
见到我们,他的精神一下就振奋起来,逗几个孩子玩了会儿,招呼我们去花园看他种的中草药。
“这是黄芪,这是铁皮石斛,这是益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