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明亮的双眼,抬头吻上去……
第二天一早易琳拎着两个保温杯上来,说:“蓝色保温杯里的药是阿深的,红色保温杯里的药是然然的,一天三次,阿深的是饭前,然然的是饭后,可别喝漏了。”
嘱咐完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搞的我跟秦深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儿。”。
拿碗倒了药给秦深,我说:“要不还是让姨母他们回来对面住吧?”
秦深摇头:“不,那是我们的家,我已经找了人来施工,姨母那儿你不用过意不去,我给他们看了一辆车,以后他们有事我们也多照应下就是了。”
我没再说话,把我的药倒出来喝了。
放下碗却见秦深紧紧的蹙着眉头盯着那碗药没有下口。
“怎么不喝?”
我内心里憋着笑,这禽兽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喝药!
“需要你给我点勇气。”
他抬头看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我笑了,起身够着身子亲了他一下,要离开,却是被他勾住脖子来了个深吻。
吻了四五分钟才分开,我嘴里的中药味的已经被他扫荡光了,盈满了他特有的松木味儿。
“你不是怕喝中药,我嘴里中药味儿那么浓你也下得了口?”摸着嘴一脸无语的问他。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说:“别说是中药,就是毒药到了你嘴里都能变成蜜糖让我甘之如饴……”
我瞬间就脸红了,又听他说:“要是这药能经过你的嘴到我口里,我一定每天喝药都喝的兴高采烈!”
“去你的!”
我瞪他一眼往外走,也就没注意到他一脸嫌弃的把中药给倒了。
出门的时候他把保温瓶也带上了,看来是想把药带到公司去喝,还挺自觉的。
中午正打算出门送爱然去黄老那儿,易琳来找我说让我陪她去个地方。
我欣然答应,然后跟易琳一起出门把爱然送到黄老那儿。
出来我问易琳她要我陪她去哪儿,她眼神有些幽深的看着我说:“去监狱。”
又道:“我实在是想念媛媛想去看她,又不敢一个人去,你姨父现在出门又不方便,我只好麻烦你了,不过你要是不愿意,我也绝不勉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