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町和阿筑都是左肩被吉久抓住、牢牢地按在地上。
左肩被抓住,左手臂难以动弹,手上的武器也都已被打掉,两只脚也都因角度的缘故,难以踢到吉久,因此二女现在唯一拥有的攻击手段便只剩一只右拳了。
仅剩的攻击手段是如此地单薄、无力——但二女仍旧坚定且毫不踌躇地挥出右拳,打向吉久。
2只拳头中,若论谁的威力最甚,那自然非阿筑莫属。
因为阿筑此时挥出的这颗拳头是以伊贺流的禁术:运劲击出的!
看着阿筑这以运劲打出的拳头,吉久的眉头微微一挑,不过他却像是早已预料到阿筑会用这招似的,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讶异。
阿町和阿筑这份即使只剩一只右拳可用,也要攻向吉久的意志值得肯定——但她们所挥出的拳头,注定是不会起到啥作用。
二女的近战水平也就只能对付对付普通人,断没有能对吉久起效的可能。
只见视力已经稍有些恢复的吉久,将脑袋一偏,便躲过了二女朝他脑袋打来的拳头,随后再将脑袋往左右一甩——坚硬的额头砸中二女未来得及收回的拳头。
阿町和阿筑感觉自己的拳头像被什么铁块给砸到一般,强烈的酸麻感传遍整只右手掌与右前臂,忍不住发出低低痛呼的同时,二女的右拳软软地垂落在地。
被阿町的子弹给打烂的那半张脸,以及中了一颗子弹的左肩,现在都已经在“不死之力”的修复下,恢复如初。
至于阿筑刚劈来、仍嵌在他左臂里的那柄胁差,因暂时没空去拔出,所以吉久就暂时任由此刀留在他体内了。
看着身下已被他抓在掌中、按在地上,已再无任何反抗之机与反抗之力的二女,那宛如恶魔低语般的低沉嗓音,再次自吉久的唇间流出。
“你既然穿着不知火里的忍装那你应该便是不知火里的残党了吧。”
吉久首先用无悲无喜的视线,瞥着阿町。
“干得漂亮,我已经有起码二十年的时间,未在与同为忍者的同行的对抗中,吃如此大的亏了。”
“而被一个女忍搞得如此灰头土脸这更是我的人生首次。”
“你叫何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吉久向阿町询问姓名。
而阿町给出的回应是——
呼!拳头挥动,刮起细小的破风声。
阿町紧咬着牙,强忍着右手那还未从吉久刚才的那记头槌中缓过来的酸麻感,向着吉久的脑袋再次抡出一记右勾拳。
“不想告诉我姓名吗”吉久轻轻松松地再次躲过阿町的拳击,“那算了。”
嘭!
说罢,敏捷、反应速度都远在阿町之上的吉久,再次对着阿町还未来得及收回来的拳头来了记头槌。
“唔!”不由得再次发出一道痛呼的阿町,她那又挨了记头槌的右手手背,直接稍稍鼓肿起来,垂落在地,被更强烈的酸麻感包裹的右臂再难抬起。
在用头槌砸落了阿町新挥来的拳头后,便见吉久缓缓转动脑袋。
他那不含半点情绪在内的冷漠目光,慢慢转到了阿筑的身上。
“我果然没有看错啊。”
紧盯着阿筑脸庞的吉久,其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你是丰尚的外孙女吧?”
丰尚——阿筑的外公。突然从吉久的口中听到自家外公的名字,阿筑她那正瞪着吉久的目光,瞬间一凝。
“昨夜在龙水寺看见你时,就总觉得你很眼熟。”
“当时我还觉得:不可能吧,丰尚的外孙女怎么会在这里。”
“现在凑近了、仔细端看了你的脸后我算是确定了:我没有认错人呢。”
眼珠的痛感已经开始逐渐减轻,视力已经获得显著恢复的吉久,微眯着眼睛,与阿筑她那正死死瞪着他的目光对视。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叫阿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