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容湛一下子就懵了。他,让人揍了?
容湛微微眯眼,有些懵的看着娇月,娇月还在睡梦里呢,只是这丫头谁相委实不是很好。
她挥了手,随即又翻了个身,嘟囔:“梅子粥,鸡肉粥,鱼片粥……”
念叨个没完。
容湛黑线,敢问这位少女,你做梦的时候能不能做一些高大上的梦境?能不能稍微有点点节操?要不要整个晚上说梦话都是说吃的啊,这只小馋猫!
兔子明明是吃草动物,为什么这只是馋猫子个性?
容湛索性站了起来,这个时候偷亲脸蛋儿什么的已经被抛诸脑后了,容湛沉默一下,拍拍她的被子,将讲梦话的大女孩儿安抚住,随即起身出门。
还别说,虽然昨晚病了,但是早晨起来娇月觉得自己状态还是挺好的。
她坐在床边,长发散在肩上,连寝衣都有些松松垮垮的露着肩膀,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映月匆匆的赶到,看到两个丫头趴在桌上,敲敲桌子,随即进了内室,一进屋就看到娇月似乎好了。
她连忙上前:“怎么样了?我看看。”
映月连忙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随即吁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
娇月露出洁白的小牙齿,笑眯眯:“我当然没事儿,吃了药又喝了姜汤,怎么会有事儿啊!倒是姐姐好憔悴呢。”
说起这个,映月有些愧疚,“我也是的,我昨晚还想着一宿不睡,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你的情况。如若不好赶忙差人下山请大夫。结果倒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睡着了,真是太多过分了。”
娇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挽住映月的胳膊:“姐姐不要这样啦,你看,我不是好了吗?我这人就是这样的,睡一觉,闷一闷,什么都好了。”
映月点头:“看你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娇月咯咯的笑,似乎很开朗:“我大概就是前日太累了,然后昨天淋了雨,身体一下子就撑不住了,还是平日里锻炼的少,不然不会这样的。不过我现在好啦,还别说咧,昨晚睡得格外好,我……哎!”
娇月停下了自己的话,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巨大的问题。
昨晚、昨晚容湛来了吧?
她应该不是病糊涂了,做梦的吧?应该不是癔症吧?
“昨晚……?”
“怎么了?”映月不解。
娇月想到自己昨晚喝过水,立刻往桌边望了过去,果然,一个杯子就那样孤零零的放在一边,这也昭示着她不是做梦。
娇月缓和了一下,道:“昨晚睡得很好,今天感觉能吃下一头猪。”
映月噗嗤一下子笑了:“你就知道吃,还吃下一头猪,你给我好生的吃些清淡的,刚病好哪里适合吃油腻的?”
小翠匆匆进门,禀道:“小姐,誉王爷来了。”
顿了顿,又道:“他提了大大的篮子,说是给我们小姐做了点吃的。”
娇月立刻抬头:“嘤嘤,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誉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