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焕争辩道:“来之前,我爷爷专门嘱咐过我,让我务必与白秋搞好关系呢!”
“呵呵,小子,你觉得你爷爷足够了解你吗?”
舒熹微笑问道。
“呃……当然足够了解!”
钟焕已经明白了舒熹的言外之意。
舒瑶也醒悟过来,不禁在心中想着,钟爷爷带着自己第一次去见白秋时,也是明显有意让自己去试探一下白秋的深浅。
“舒爷爷,我先去收拾一下。”
钟焕告辞离开,给自己二爷当枪使,他并没有半点不爽,哪怕那个爷爷不是亲爷爷。
送到医务室的门口,目送钟焕走远,舒瑶转身回到那张办公桌前面。
她看着办公桌后面坐着的舒熹,浅笑着道:“爷爷,我早说过您老未必能打得过白秋那家伙,您老还不相信呢!”
“咳咳!”
舒熹咳嗽两声,不悦地说道:“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说的是事实嘛!”
舒瑶不服气地道。
舒熹则抚须说道:“你爷爷想要收拾他,又不是非得跟他打一场,你也是知道的,你爷爷整人的手段太多了!”
“倒也是。”
舒瑶先点头,又撇嘴道:“不过,您老的那些手段多数都不是很光彩呀!”
“切!”
舒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既然要整人,光彩不光彩很重要吗?”
“对对对!”
舒瑶连连点头,眉飞色舞地道:“爷爷,我看您老就不要再试着跟他搞好关系,然后从他口中套话,我觉得他根本不会给您那个机会,您老还是先帮您的孙女出口恶气吧!”
“我看也是。”
舒熹想到了与白秋初次见面的过程,他能看出,白秋对他有所怀疑与防备,不愿意与他交流太多。
“您老这次过来,有没有带着彼岸香?”
舒瑶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怪笑。
她知道,彼岸香是用世所罕见的红色彼岸花的花粉调制,能使人心神迷失,用来暗算一个顶尖强者最为适合。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度假或混日子,当然是能做的准备一个都不会少。”
舒熹同样一脸怪笑,言语之际,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大拇指般粗细的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