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一行的攻势在掌刀欧朴叟的攻势下摧枯拉朽般被摧毁,他们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入深渊,涌出无限的失落与无力感。
欧朴叟只是轻轻挥动了那一记攻击,便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威力,他们才蓦然惊觉,自己与之的差距岂止是丁点,简直是天壤之别。
最终,招数还是落下了,宛如一刀劈在一行人的心间之处一般,挡在最前面的荣师还不禁后侧几步,最终面色苍白的神色,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不可思议地看着欧朴叟,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他身后的十余人,纷纷倒飞了出去,有人艰难地起身,有人一时被震荡得无法起来,纷纷吐出一口脓血,面色惊恐地盯着欧朴叟,眼中满是忌惮的神色。
计长歌此时七窍流血,本就是针对他的一招,所以他受到的伤害最大,虽然被众人抵消了一部分威势,可他依旧还是接不住,所以他受到了最重的伤害。
再无人胆敢向欧朴叟置喙半句,先前还欲与他一争高下的荣师还,此刻也只得暗自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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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十余人,合力施为,却仍难以抵挡欧朴叟随意挥洒的一招半式,此刻想来,之前还说向他讨教高招,说来可笑。
看得出来,欧朴叟尚未施展全力,仅凭这未尽全力的一击,便让他们束手无策,又何谈成为其对手?念及此处,荣师心中不免泛起阵阵无奈。
他身后的十余名药宗各脉长老也是面色凝重,没想到他们一行都接不下欧朴叟一招,说来太过丢人。
欧朴叟看着一行人面色冷峻,见他们不自量力抵挡自己招数而纷纷倒地,仿佛置若罔闻一般。
随后看着躺倒在地的计长歌出言说道:“这就是你说的霸道你且记着,连我一招都接不下何故言之凿凿,你看你们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说来不是让人笑话!”
闻听此言,场间众人面色各异,有愤怒,有羞愧,但之后都阴沉无比。
欧朴叟对那行人似乎已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巍峨大殿的方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过往云烟,已是陈年旧账。而今非昔比,若还有人妄图欺凌我化疾一脉,那就先问问我这双拳头答不答应!”
言罢,他周身迸发出一股震撼天地的气势,犹如巨龙腾空,直冲九霄,引得四周空气震颤,仿佛连空间都在为之战栗。随后,他轻轻一扬手,一掌朝着眼见的那座巍峨宏伟的大殿拍去。
下一刻,大殿之巅,风云色变,天地间似乎被一股沛然莫御的无形伟力悄然扭曲,宛如一幅末日将至的图景。
就在这混沌初开的刹那,一只浩瀚无垠的大手,自虚无中缓缓探出,遮天蔽日,其势沉雄,仿佛能撼动万古苍穹,令乾坤为之战栗。
霎时间,大殿在这股磅礴力量的余波冲击之下,犹如朽木逢春前的最后一抹脆弱,轰然倾颓,瓦解冰消。
巨石激射,瓦砾纷飞,每一声轰鸣都震颤着九霄云外,回响悠长,久久不散,如同远古神只的低吟,穿透了时间的枷锁,震撼此间。
见此,场间的众人面色大骇,没想到着欧朴叟竟然如此行事,丝毫不顾及此行后果。
虽然他们知道以往欧朴叟的性情,可与之前判若两人,不知道为何他会变得如此,可眼下他们实在不敢触及他的逆鳞,只得平静看着,不敢再多言一句。
随后一行人便听见欧朴叟冷声与养丹一脉之人说道:“你们养丹一脉还是与之前那般恬不知耻,此番我不会再对你们出手,要想找回场子,让你们那个老不死的师叔出山找我,我与他好好算算以前的旧账。”
闻此言语,计长歌身躯瘫软于地,挣扎难起,仿佛一股怒气猛然间涌上心头,令他气息壅塞,不禁再度猛咳两声,殷红鲜血随之溅落,染红了周遭尘土。
场间噤若寒蝉,欧朴叟冷哼了一声,领着江明易朝着灵阶而下,头也不回,随后二人身影消失在灵阶之上。
见到二人离开,荣师还看着坍塌的大殿,面色不禁一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随后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见到一行人都面如死灰。
“欺人太甚!”
说话的是养丹一脉的另一名老者,他面色愤恨不已,目光之中充满了怒不可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