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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哑然,“你……”
她抬眼与顾宴对视,却从他眼里品出与上次别无二致的熟悉火苗,她顿了顿,心头忽然乱跳起来,直觉不妙。
顾宴却已经直起上半身,低声道:“你最好了。”
低低哑哑的,像是有小羽毛在挠。
温鱼下意识要拒绝,结果顾宴骤然附身,狠狠攫住她的唇。
温鱼有点猝不及防,但顾宴的动作倒是十分温柔,她的眼睫颤了颤,看到顾宴闭上了眼睛,可手却分外用力,狠狠箍着她的腰,似乎要将所有的惶惑不安看尽数发泄了。
温鱼被这个吻困在角落里动弹不得,后背逐渐抵上了墙壁,顾宴没了顾忌,更是为所欲为。良久,温鱼从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这时顾宴方才放开她。
温鱼脑袋里轻飘飘的,又有点懵,她眨眨眼睛,说:“你……”
他不是没亲过她,但是往常的每一次,都如蜻蜓点水一般,也就是两人定情的那一个晚上,还有就是上一次……除了这两次之外,顾宴都是翩翩君子一般,克制而温柔的,如春风过湖面。
而方才,却半点都不像先前的温柔。
温鱼心口砰砰乱跳,喉咙都有点干燥,下意识的躲了躲。
顾宴仍困着她,胸膛微微起伏,温鱼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看见他眼底的浓云翻滚,她只觉顾宴身上烫得吓人,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后,温鱼不知所措的垂眸,她动了动手指,轻轻抓住了顾宴的手臂,说:“睡吧。”
顾宴亲了亲她的手,又重复了一遍,“别离开我。”
他竭尽全力,将脑海里叫嚣的念头压住,凭着残存的理智,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温鱼忽然警惕起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被亲懵了,但脑子还没坏,顾宴今天实在是反常的已经有点怪了,顾宴失笑,“什么事都没有。”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什么事都没有,你等着我娶你就好。”
温鱼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顾宴已经退开来了,他说:“我先去盥洗。”
温鱼只能点头。
顾宴颔首,站起身往内室走去,少顷,里头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温鱼半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真睡着了。
……
翌日,她再醒来时,便没看见顾宴人了,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不是留宿了的,但温鱼觉得大约是没有的。
她起床之后一问才知道,原来顾宴是进宫去了,他回京城后的确是进宫的越来越频繁了,温鱼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坐在桌前用饭,结果影二来报,说是程蕴初和陆潇潇来了。
说起这个陆潇潇,倒是挺神奇的,她之前的确是和虞斐然有些来往,但经过了沈莹的事情之后,她便对此人不再有那方面的心思了,虞斐然倒是来过一两次,陆潇潇直接闭门不见了,他便也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