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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眨眨眼睛,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刚才几乎傻掉了的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她不想说话了,妄图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但手腕被他钳住,她动弹不得,最后只好支支吾吾的说喜欢他。
顾宴很不满意,“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楚。”
温鱼正要开口,可忽然顿了一下,两人对视,温鱼两颊绯红,眸中水光一片,顾宴也顿了一下。
温鱼望了眼外面的青天白日,讷讷道:“要么你先去……解决一下?”
顾宴望着她,安静片刻,飞快的起身,往屏风后面去了。
顾宴走后,温鱼才抽了风似的才床上打起滚来,刚才顾宴分明是在她耳朵上轻轻啄了一下,好痒!
可是该说不说,根据刚才……那个……感受到的一些东西……似乎还挺……那什么的。
温鱼脸红的不行,把无辜的发财捞过来,一顿搓圆捏扁,可怜的发财只能小声叫唤着,最后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顺利逃走了。
顾宴还没出来,温鱼乱七八糟的想着他时间还挺长……
就在这时,屏风后面脚步声轻响,顾宴出来了。
温鱼现在看他哪哪都不自在,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飘了,她假模假样的咳了声,道:“也……也快到晚饭时候了吧,你该回去了。”
顾宴颔首,他的表情倒是挺淡定的,起码看不出来什么尴尬的地方,结果没想到他居然不走了,只见他坐到了温鱼身边,不由分说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紧接着温鱼就听见顾宴在她耳边沉声道:“很快,等我把诚戟扶上太子之位,你我二人就能成婚了。”
说完,他又一脸严肃,慎之又慎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随即走了。
温鱼:“……?”
其实我的确不太着急,现在好像是你比较急吧。
……
翌日。
顾诚戟今天又要出门,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他能出宫的时间不多,就那么几天,总得抓住一切机会。
温鱼生怕他又要搞事,这次顾诚戟可是指天指地的表示今天真的就只是出来吃东西的,压根就没有别的什么心思,说实话温鱼其实并不是很相信,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也就勉强相信一下吧。
于是温鱼又带着顾诚戟逛了一天,这次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走路了,昨天差点没把她腿走断。
顾诚戟一个皇子,但在外面时穿的是真寒酸,看着还有点可怜,两人乘马车去了茶馆,这回要了个雅间,两人静静的喝着茶,喝着喝着,就听见了底下的喧嚣声——“哎你听说了没有?我这里可有一桩皇室的秘辛,要说给你。”
“莫非说的是昨天醉仙楼那事?”“你也知道啊……我还当这是个秘密呢!”
“什么秘密,太阳底下无鲜事,这事早就传遍了,如今也就是极个别的人才不知道了,说起来那个小的也真是可怜,在外面还能被这样欺负,这平常过日子,焉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