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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蕴初啥也没干便觉得疲惫不堪,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岂料他又挣扎起来,“我银子呢?”
程蕴初:“……”
她把银子塞到宁也手里,自己也躺下睡了。
……
翌日清晨。
宁也醒来时,头疼欲裂。
他几乎是迟钝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成婚了,于是他乐了一会儿,赫然发现自己手里攥着一锭银子。
宁也:“……?”
他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他往旁边一摸,被子都是凉的,程蕴初也不知道去哪了,他很是茫然的坐起来,结果发现自己屁股还有点疼。
宁也:“……???!!!”
他惊恐的捂着胸口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但半点也没想起来,他就记得昨天顾衍之这个蔫坏的,给他灌了好几杯酒,然后他回新房之后,看见了程蕴初……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程蕴初恰好推门进来,见他醒了,便冷笑一声。
宁也忍不住问道:“那个……我昨晚喝多了,没干什么吧?”
他是知道自己的,酒量其实不太行,但喝多了应该也不会闹什么事,但最主要的是他喝多了会断片,就比如现在,他就完全记不清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程蕴初耸耸肩,“倒也没干什么,也就是让我给你银子。”
她叹了口气,在宁也古怪又惊恐的目光中,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即道:“辛苦你了。”
第408章行刺
宁也并不知道自己昨晚辛苦什么了,但他捂着疼痛的屁股,现在很是惊恐。
程蕴初没发现他这点敏感而脆弱的小情绪,很是自然的招呼他起床,洗漱之后便去了前厅敬茶。
宁国府各种旁支的亲戚挺多,但是那些人都不重要,程蕴初也并未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宁也虽说在出身上差了些,但是有些时候,人自己有本事,可比嫡庶重要得多。
宁也如今是大理寺少卿,又众所周知的和大理寺卿,璟王顾宴关系匪浅,谁还敢在他面前嚼舌头?
程蕴初表面上看着也是性子绵软恭敬的,敬茶的流程也就这么规规矩矩无功无过。
敬茶完了回去的路上,程蕴初才注意到宁也的表情总是怪怪的,还时不时往后看,程蕴初忍不住问他,“你在干什么?”
宁也嘟嘟囔囔,“你今天早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程蕴初笑了笑,“你猜。”
结果宁也更加惊恐,“你对我的屁股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