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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可以,我就不行吗?
她这么想着,脸就变得红扑扑的,声音愈发小了,“温姑娘死前受辱的事,我会替您瞒住的……”
她方落了话音,影一骤然抽了刀,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柳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影一长得并不吓人,但他不说话光盯着人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吓人,柳依勉强稳住身形,“我……我说错话了?”
影一瞪了她一眼,并未开口。
倒是顾宴嗤笑一声,道:“影一。”
影一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了剑。
柳依心想,他这是……维护了自己?
她心中暗暗窃喜,看来她之前的策略,还真的的没有错。
柳依本身性子刚强,再加上她一直在淮州城,买人卖人之类的事情,对她来说的确是稀疏平常,她也从未觉得有什么错的,再加上,赵家村那些被抓的人里,有的还认识她。
那天她刚好去监牢,他们是百般恳求她,说她是顶好的人,让她去向顾宴求情,柳依本也不想去,他们就说她生的如此貌美,那顾大人见了肯定心软,这句话算是戳到了柳依的软肋上了,她在淮州城时,衙役官差们,包括廖子呈,对她都是捧着的,这也就导致她在有关男人方面,有种迷之自信。
柳依抬眼,道:“顾大人,我可是好心好意的。”顾宴抬了抬手:“你是笃定,尸体是温鱼了?”
柳依冷静道:“我的意思是,尸体的体貌特征,和温姑娘很相似,更何况这身衣裳也是她失踪时所穿的。”
她多少是长了个心眼,没直说就是温鱼。
顾宴焉能听不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是从前,他才懒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但他今天,气很不顺。
他看向柳依,淡淡道:“看来是本官太放纵了。”
什么?柳依面色一僵。
顾宴抬了抬手:“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
这……这怎么就要仗责二十了?!柳依彻底傻了眼,刚才不还好好的么?顾宴怎么如此情绪无常!
她当即大喊大叫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总得,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是不是因为她说了温鱼死前被侵犯的事?让他恼了?
顾宴负手而立,他看向那具尸体,又看向柳依,“你既是仵作,上次在府衙大牢便错验过一次死因,这次又忽略了死者脖颈上的于痕,更重要的是,这尸体,是从乱葬岗里拉出来的,死亡十个时辰左右,你却说是温鱼?”
“一而再再而三,不罚你,把你供起来过年?”
柳依这回是真傻了。
顾宴怎么连验尸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