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寒彻弄到床上去坐下。清燎盯住他的眼睛。谁知被寒彻默默错开眼,不言不发。
他这幅样子清燎却是再熟悉不过了。完全是方峘闹脾气或者有事情不想告诉她时的表现。清燎也不管,就自顾自坐在旁边的木椅上说:“那孩子被杀了?”
“嗯。”
“你做的?”
“……嗯。”一段沉默后,他没有反驳。
清燎叹了口气,似乎要将心底的一切想法都沉出来:“是我的错。”
“我不该将她带回来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清燎道:“她伤了你,就是有罪。”
“至少在我这里,不会原谅她。”
寒彻目光从开始的眼角下,慢慢移到眼中:“你什么意思?”
头一次,他这么说。他有点不敢相信,清燎的意思是说,她是说,她要和自己好好过吗?
她不介意围绕在他们之间的那些事了?
清燎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把一个细作带到家里来本来就是她的事,还不知道这细作到底泄漏了多少信息,有没有伤到寒彻。
清燎还是很担心的。
寒彻几乎要忍不住的身体微微颤抖。清燎将身体凑过去,果不其然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清燎立马上手去扒寒彻的衣服,寒彻本来是会躲闪的,但是现在他打定了主意一般不躲不闪,就坐在那里等着清燎扒来扒去。
清燎一打开他的外衫,就看到了那裹着惨白布带的伤口!
她吓了一跳,然后满脸震惊道:“这是那些人给你伤的?”
寒彻撇过头去,目光冷淡中居然带点清燎能看懂的委屈:“不是。”
不是个鬼咧!
这幅状态的寒彻,可怜中带着十足让人怜爱的形象。清燎一下就被捕获的不要不要的:“对,真对不起。”
“我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她难得这样诚心诚意的道歉:“原谅我好不好?我,我今后绝对好好听你的话。”
“不带外人来家里了。”
清燎诚恳的愧疚起来,真是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寒彻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
最后他成功的夺取了清燎的怜爱。
两人的日子渐渐过去,一年两年过后,朝中局势渐渐稳定。
只是清燎一直没有孩子。
寒彻也不太在意,他母亲早逝,父亲也没什么感情。生子对他来讲无意义。
如今做到这一步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能和某个人好好生活下去。
但是,他想好好生活还不够,总有些人会变着花样往他床上爬。
那天宫中有夜宴,清燎没跟着去。他在宫中结束之后,稍稍喝了点酒,但也不是很醉,就急着想赶紧回去见到她。
走到外围的时候,还没出宫苑,就见自己马车旁边站着个人。
走进了一看,才发现是大皇子送的人。
这个大皇子实际上也是缺心眼,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清燎踢到湖里去凉快凉快。他虽然本质上是寒彻的人,却实在不是什么多靠谱的家伙。
如今更好,打着关心他身体健康的名头,开始给他塞女人。
寒彻无视了软绵绵靠在马车边上的女人,直接抬腿上了车,叫车夫驾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