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盛事,不仅汇聚修仙界各大势力弟子同台竞技,更邀请诸多宗派高人莅临观礼,其筹备之繁琐,从食宿安排到会场布置,皆需提前一年精心策划。加之比武期间的交易会与拍卖活动,各项事务纷繁复杂,令人目不暇接。
然而,这些繁琐事务与身为执法弟子的夜焱关系不大。他骑着坐骑秃子,凌空掠过人群,留下一串惊叹与尖叫。“快看!天上飞来一头灵兽!”一位稚嫩师弟惊呼,险些失足。其师兄则故作老成:“区区灵兽,何足挂齿?待师兄我日后发达,也弄一头三阶秃子来耍耍,耐力强,又不挑食。”言罢,眼中满是对灵兽的渴望与憧憬。
夜焱闻言,险些从秃子背上滑落,急忙稳住身形,心中暗自腹诽:“哼,谁是灵兽?你们这群凡夫俗子!”"全家灵兽,齐聚一堂!"夜焱归宗首事,必是拜谒战天老祖,非为谄媚,实为执法堂铁律。外派弟子归来,无论任务与否,皆需先至执法堂述职。夜焱虽未负任务,亦得循例而行,此谓礼数之周。
战天老祖慧眼识珠,将他从籍籍无名提拔至执法之列,此恩重于泰山,归宗先访,理所应当。宗门之内,细微之处见真章,一旦失序,轻者失礼之讥,重者忘恩之嫌。夜焱深知此理,自不会轻率行事,以免背负“白眼狼”之名。
虽未挂牌明示,执法弟子间早已心照不宣:夜焱,乃战天麾下之人。战天老祖对此亦颇有计较,纵使夜焱擅离惹他雷霆之怒,但归宗即拜,足见其心。怒气腾腾间,因这一拜,已消大半。更兼夜焱修为猛进,已达炼气之巅,那点残余怒气,也随风而去。
“甚好!汝此番历练有成,修炼不懈,未负吾望!”战天老祖笑颜逐开,擅自出游亦化作了外出修行。执法弟子们心中暗笑,皆明大长老偏爱夜焱,此番遮掩,大家亦是默许。但“修炼刻苦”之说,却令人费解,执法堂非修炼之所,何须问及修炼之事?此处,乃任务之地,师兄弟间虽称同门,实则更似同袍并肩。战天长老铁律如山:修为不足者,出局;办事不力者,亦出局!
夜焱心中亦暗自庆幸,此番责罚,算是轻描淡写地避过了。在宗门之内,弟子们的自由并非无拘无束,执法堂的优渥待遇也非凭空而来,背后需以辛勤汗水换取。故而,得了好处,自当知足常乐,别再卖弄小聪明。
战天长老慧眼识珠,提拔他并非真为劳力所累,一则是欲将他置于羽翼之下,细心栽培;二则是暗中为他铺设一条康庄大道,赠予福泽。只要修为日进千里,何处修炼皆是修行圣地。“速速道来,此番历练,你究竟有何等奇遇?”
提及历练,执法弟子们面面相觑,心中暗道:不过是出门放风,何谈收获?执法堂何时变得如此不近人情?
夜焱冥思苦想,流云宗的珍贵丹药自是不便透露,途中嬉戏钓鱼,顺手解决了几名散修,此事亦不宜张扬。“哦,对了,弟子偶遇一金丹期高人,疑似传说中的幽火魔君。”
“你说什么?你竟与幽火魔君狭路相逢!确认无误?何处相遇?”战天长老闻言,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怒火中烧,恨不能即刻手刃那魔头。
老怪行事雷厉风行,幽火魔君胆敢在他眼皮底下残忍杀害幽冥宗女弟子,无异于公然挑衅。然而,即便怒火滔天,修为盖世,却也对那狡猾魔君束手无策。他深知,执法堂事务繁重,不可轻弃,更难以断定追踪之路能否如愿以偿。或许,此刻赶去,已是人去楼空。
执法堂内,弟子们议论纷纷,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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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幽火魔君的宗门多达十一,悬赏重金,历经三十余载仍无斩获,这小子怎会如此好运?”
“幽火魔君,金丹强者,幽冥鬼火令人闻风丧胆,手段狠辣,夜焱区区炼气高阶,若真遭遇,岂能全身而退?”
“恐怕是夸大其词,幽火魔君杀人无痕,鲜有人知其真容,怎会轻易暴露身份?”
一番猜测,更添几分神秘色彩,让这段奇遇更加扑朔迷离。"可惜了,倘若我们中有任何一人亲临现场,或许能将此人捉拿归案,借助搜魂之术,真相顷刻大白。"一名执法长老的评论透着几分冷静,幽火魔君不仅是老怪的心头大患,更让所有执法长老颜面无存。更不用说,此魔祸害四方,遭殃的宗派何止幽冥宗一家,众宗颜面扫地者不在少数。
换作任何一位执法弟子偶遇疑似幽火魔君之人,倘若未能将其生擒,战天老怪恐怕会即刻剥夺其修为,严惩不贷。但老怪深知那弟子修为尚浅,万一真是遇上幽火魔君,能活命已是万幸。
"跑了便跑了,或许此人根本非幽火魔君。"战天老怪此番竟罕见地选择了息事宁人,不愿深究。要知道,夜焱虽修为有限,却也是执法弟子一员,执行任务时放过可能危害宗门的贼人,本该重罚。但这次,老怪似有不忍。
"弟子也不确定那老魔是否就是幽火魔君,总之,已将他当场处决。"夜焱从容答道,面不改色。
"你说什么?你竟然……你已将幽火魔头就地格杀?可有确凿证据?"战天老怪猛然从椅上弹起,满堂执法弟子与长老皆是一脸惊愕,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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