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啊,你看,胡惟庸有心栽培,这帮学子也是知礼的,也不吵不闹。
”
不过,毛骧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道。
“这要是《论语》里边的题都做不出来,那怪得了谁?”
‘这位胡大人圣眷正浓啊!
"
“那…此次院试,可有考生怨声载道、埋怨惟庸出题刁钻,最后闹事的?”
朱元璋倒也没多重视,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不过,当他视线扫过站在对面,仿若不存在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之时,他忽然心头一动。
毛骧一听这话就在心中默默感叹。
“回皇爷,前几天就已经结束了,此时正在判卷呢!
”
娘咧,同样是给老板打工,为啥胡惟庸那厮就能这么得朱老板信任呢?
自己这边但凡干点啥,朱老板就得要担心自己是不是偷偷下了黑手,或者有啥不一样的心思。
不过毛骧羡慕归羡慕、感叹归感叹,可答话一点不敢迟疑。
“要知道,那帮子酸儒可不是好相与的,咱没少被他们顶撞过。
”
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正经,但那不过是某些人学识不够,或者压根没想到而已。
这会儿一众学子们明白过来后,还真没几个继续骂街的了。
一听这题,朱元璋好悬当场把刚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可那又如何?”
“回陛下,此次院试,胡大人如往常一般,只出了最后一题。
”
告御状?
告啥御状啊!
现在摆明了胡大老爷这次真就是好好出题,规规矩矩考人学问而已。
之后,更是随着学子们之口越传越广。
“没错,胡大人确实玩了些手段,他一句之中截取了三个字,凑成了一道题。
”
毛骧也不敢吊胃口,赶忙说明真相。
“既然是《论语》之中有的句子,那帮考生做不出来怪得了谁?”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