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相,别跟这小年轻计较了。
”
没想到最后那些挖空心思的同学没过,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倒是过了。
就在众人还在议论之时,贡院的大门打开了,一应考生准备入场。
他们就不信了,做好了这等充足的准备以后,面对胡惟庸胡大老爷的考题,还能如之前一般没有任何办法。
他倒也不是初进官场的新丁了,倒也没直接说胡惟庸这题不正经。
经过搜身、验名等环节后,一应考生规规矩矩的来到了自己的号房。
“胡相,这题,是不是有些不妥?”
“是啊,鬼知道这回那位大人又会弄出什么题目来,但愿别太难吧!
”
出些怪题,后人无非就是腹诽一两句考官心思刁钻为难人罢了。
而随着考题的确定,院试的开考之日也越来越近了。
可他还真有理由生气。
他们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从那一片当中咬咬牙选了个勉强能写的就开写了。
而随着院试开考之日临近,一众考生们摩拳擦掌的同时,脑子里是既期待又忐忑。
毕竟之前的两关,他们过得可一点都不容易。
可偏偏你还没法说,毕竟胡惟庸就是主考官,只要朱元璋没拿下他这个官衔,那这一届科举就是他说了算。
不少学子的恩师明着告诉他们,之前两关的考题,实际上放到会试之时,都不算是普通的。
一旁的年轻官员脸都白了。
胡惟庸,也就是他们口中提都不敢提名字的“那位大人”,明显是没把童子试只考基本知识的规矩放眼里。
可又能怪谁呢?
难不成胡惟庸出个题还得亲自跟他解释一下出题思路?
并且,不少条件较好的学子,都疯狂的翻阅着各种杂记、杂书。
他哪来的那资格?
随即,一众官员事情办好了,又见证了一场内部的乐子,笑眯眯的告辞离开了。
可正因为他们连续碰了两次运气了,他们不敢继续了。
“……”
娘的,运气这玩意儿,哪里说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