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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许连忙一把握住他的手:“我这两日都没去见弟弟妹妹,今晚准备陪他们一起用膳。”
“陪他们用膳固然重要,陪我就不重要了吗?”沈书元故作委屈的问道。
“清知,我身子还没全好,不能这般纵欲。”戚许轻声说道。
沈书元听到这句话,终于坐直了身子,拉响了床头的绳结:“用水!”
戚许低头轻笑,现在看来,什么借口都不如自己的身子好用。
屋外送水还要点时间,两人便又躺回了床上,沈书元凑到戚许的腰间,看着他的伤口。
“还是不能沾水吧?这以后又是一道疤痕。”他有些心痛的用手指,描摹着伤口的边缘。
戚许听到他的话,握住他的手指,稍微侧了点身子,不再让他继续看:“我下次问问师父,应该有祛疤的药膏。”
沈书元抬头看着他,轻声笑了下:“最近怎么这么爱美了?这个伤疤都是你的功勋,若是影响康健了,肯定要处理的,若是没有,也别特地折腾了。
我看着你的伤疤心疼,若到时又折腾没了,我更心疼,懂吗?”
“懂。”戚许放松的抱住他,凑近亲了一下他。
这一亲两人的眼神瞬间撞在了一起,彻底黏上又有些分不开了,等到戚许回过神,想起外屋搬进来的水,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宵歌紧张的站在沈岭的身边,老爷晚饭前就来了,就这样一直等着,也不让自己离开,还不知道今晚大人会不会回来了。
“他去做什么了?”沈岭闭着眼睛问道。
“有些事情,去找戚将军了。”宵歌弯腰说道。
“什么事?”沈岭又问道。
宵歌想了想:“戚将军还想回西北,但京中局势似乎有变化,大人是去商量这件事的,但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了。”
沈岭睁开眼睛看着宵歌:“之前清知为何会问余家的事情?”
宵歌说道:“因为之前京城来了一位余家后人,好像说是余,余昊元的儿子。”
“你说什么?”沈岭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是不是余家后人小的不知道,但却知道是大人的故人,所以大人让于账房帮了个忙,将人引了出来,见了一面。”宵歌说道。
“故人?有说是谁吗?”沈岭继续问道。
“好像叫李予知。”宵歌说道。
沈岭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微微想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句:“是他?”
“老爷也知道?”宵歌问道。
“哦,清知的故人,我自然知道。”沈岭这一番询问,心里多了些事情,也不想继续等了,站起身说道:“我先回去了,清知回来,让他来我屋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