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胎药还需要继续喝吗?”
“若是姜良媛夜里睡着无恙,可以停药。
”
“那便好,朕每日为了哄挽挽喝药,可以说是费尽苦心,还不讨好,总是遭受挽挽的白眼,朕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
夏侯玄满是无奈地叹气道。
“您可是陛下,在姜良媛面前,要拿出皇帝的威严,她就会怕你了。
”
温以岚给他出馊主意。
毫不意外,遭到了夏侯玄的一记白眼。
“你在家也是这般威慑你夫人的?让她害怕你?”
“那自然不是,我对我家夫人那是百般疼爱,夫人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
温以岚立刻解释。
“那你拾掇朕去吓一个孕妇?也亏得你能说出这般禽兽不如的话来!
”
温以岚没好气地看了夏侯玄一眼,没有再说些危言耸听的话来。
“对了,太后寿宴,你家夫人应该会进宫贺寿吧?”夏侯玄看了温以岚一眼,问道。
“当然,她是朝廷命妇,自然是要进宫贺寿的,寿礼什么的我都没管,全权让我家夫人打点。
”
闻言,夏侯玄挑了挑眉,又问道:
“我听说安和县姜县令之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生得也是十分的好颜色,你能娶到这样的夫人,是你的运气,不过你的婚宴办得仓促,在青州,朕也未能送上一份贺礼,你可有在京城补办婚宴的打算?”
“当然,在安和县的那场婚礼,是为了让我岳父大人放心把女儿交给我,虽然盛大,但是规格礼节什么的,都省略很许多,我不想委屈我夫人,所以打算在明年正月补办婚宴,到时候你一定要送一份厚礼给我。
”
温以岚直接伸手向他要贺礼。
夏侯玄轻笑一声,“放心,朕一定会给你送上一份厚礼的。
”
温以岚没听出夏侯玄话里的另外一层含义,还美滋滋的。
当夏侯玄告诉姜挽歌不必再喝药的时候,姜挽歌别提多高兴了。
“那不喝药还能吃蜜饯吗?”
夏侯玄对她吃食上把控很严格,让姜挽歌很是郁闷,生怕不喝药就省了一日的三颗蜜饯。
“当然,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日只能吃三颗蜜饯。